的大瓷瓶,甘道夫连忙摇摇头说:“不用不用,你毛手毛脚的,万一弄碎了怎么办,这可是清乾隆官窑粉彩花鸟纹大瓶啊!!!”
看着诺娃的父亲那一脸的兴奋劲儿,马大宽真的很想告诉那大鼻子老外说,亲爱的甘道夫先生,你这次打眼了……
马大宽不忍心说出口,善意的谎言在很多时候并不算欺骗,可是,诺娃毕竟算是自己的朋友,要是不说,马大宽这心里又特别难受,怎么办呢?
这个时候,甘道夫已经看见了傻站在粉红色小跑车旁边的马大宽,就朝着马大宽走近几步,问诺娃说:“我亲爱的小诺娃,那个男孩子是你的朋友吗?”
诺娃点点头说:“他啊,算是吧,其实我们也只是见过两次面,一次是服装表演,一次是在片场,他据说是美术学院的一个画家……”
显然,甘道夫对中国的古玩字画很是感兴趣,一听到诺娃说马大宽是个画家,就朝着马大宽走过来,对他打招呼说:“你好哇,年轻人,我好像在拍卖会场里见过你……”
一边说,甘道夫就把心爱的大瓷瓶放进了敞篷跑车的车座上,显得十分小心谨慎。
马大宽也微笑了一下,他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面前这个甘道夫先生,于是就用了中国人的习惯,寒暄道:“伯父您好,我对古玩和收藏也很感兴趣,所以我刚刚的确也在拍卖会场里,只是为了学习……”
甘道夫又说:“年轻人,从你这么年轻就开始学习这一行,我真的很羡慕你,可惜我学习的晚了,只是从几年前才刚刚开始学习,越是学习,我越是觉得你们中国的文化越是博大精深,你这是去哪里,我可以让诺娃送你一程?”
马大宽是要回美术学院的,他低头看了看粉色小跑车,这种看不出牌子的车,马大宽两辈子也没有坐过,于是他也没拒绝,就坐在了后排座上。
诺娃在驾驶位开车,甘道夫坐在前面,怀里始终抱着那大瓷瓶没松手。
车子朝着美术学院的方向开,时不时的,甘道夫会跟马大宽聊上几句,主要还都是古玩字画方面的话题。
虽然在车里,时间很短,但是马大宽觉得跟这个外国老头儿聊得还是很投机的,他一直在犹豫,是否把瓷瓶有可能是赝品的事情说出来。
在距离美术学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,马大宽提出来先下车。
因为这辆粉色小跑车实在是太扎眼了,停在学院门口,必然会被很多同学看见。
本来,重生的马大宽上学期就做了几件轰动学院的事情,也因此给自己找了好多麻烦,所以,他更喜欢低调。
马大宽下车之前,把自己的手机号码抄了下来,递给了甘道夫,对他说:“伯父,这是我的手机号码,如果某一天,你觉得收藏的物品有问题或者有疑问,可以给我打这个电话……”
马大宽这句话说得比较婉转,并没有挑明说今天这瓷瓶有问题。
甘道夫很高兴,就收好了马大宽的手机号码,然后就跟着诺娃回了在津海的一处房产。
记得诺娃跟马大宽提起过,她父亲以前是话剧演员,在京城的某学院里,又教俄文又教话剧表演,应该很有钱。
而且诺娃做模特儿这一行,虽然吃的是青春饭,但是收入也不低,所以,诺娃一家在津海和京城都有房产。
诺娃的老爸花了万人民币打眼买了个教训,或许他们一家并不会伤筋动骨。
这么一想,马大宽就释然了很多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