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嫣心下焦急,直接便往外冲。但是却是一下遇一人撞了个满怀。
“怎么是你?你来干什么?”紫烟一见来人,顿时柳眉倒竖,杏眼圆睁,怒容满面。
“咯咯,”来人一声娇笑道:“公主不想救那天都书院的小娃娃了?”
“不需你操心,我自会找那些个药师来救他,实在不行,我还能带他回云山宗。”
“咯咯,你这丫头就是爱记仇,我却不知你作为女人,又何苦为难我这个女人?”
“我母亲若不是因为你,根本不会这么早就过世,你滚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“我说过,你的母亲并非因我而死。当年她若是肯让我医治,根本不会这么早就死去,今天……”
“滚啊!这一切都是你害得,我母亲在去世前,亲口说的,你、就是恶魔!你给我滚!”紫烟如发疯般驱赶着这女子,形似癫狂。
“紫烟,你今天拒绝了我,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会来求我的。”那女子说完,转身就走。
紫烟站在东偏殿门口,胸口因为气愤而起伏不定。
“哎,”东偏殿内响起一声叹息,妙真的声音响起:“紫烟公主,你不用去找什么药师了,等我师兄来了,自有办法救钱益。只是,有些事情,还请紫烟公主相助,我们得撒一个谎。”
“为何要撒谎?要向谁撒谎?”紫烟不解。
“呵呵,请借一步说话。”妙真起身,缓步走出大殿。
两人在外说了许久的话,等回来之后,紫烟的脸色变得轻松了不少。
京城的封锁只维持了两天便告结束,百姓的生活看上去恢复了正常,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恐慌的。
那晚的杀戮无人不知,依旧被封锁的诱惑力,消失的西市,以及街道上洗不干净的血渍都在诉说着那晚的惨烈。
皇城朝堂之上,司徒博斜倚在龙椅上,面容冷肃。面前的龙案上摆着高高的几摞圣旨,十分怪异。
大殿上落针可闻,底下的大臣一个个噤若寒蝉。所有人都不说话,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尽量缓慢,以防粗重的喘气声惊扰了这份安静。
绝大多数人都不希望打破这份平静。因为,在这份平静被打破之后,很可能就是一场席卷整个大烎国的巨大风暴。
“嗯”司徒博发出一声轻哼,伸了个懒腰。底下大臣们的心立马跟着悬了起来。
“我这兄弟还真难请啊,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不来?”司徒博的声音透着慵懒。
“回主子的话,皇卫去了三十个,应该快了。”魏公公在一旁答道。
“真不让人省心。”司徒博坐正身子问道:“其他人等都到齐了吗?”
“回主子的话,都齐了,除了公主殿下之外,其余人等全到了,都在殿外候着呢。”
“好,再去催催,告诉我那兄弟,要是半个时辰内不到,我就先杀他老娘。”司徒博从御案上拿了道圣旨给魏公公,让他快去办。
“哼!我姥娘也是你的娘!你凭什么杀她老人家?你不怕父皇找你算账吗?你不怕老天爷一道雷劈死你吗?”一道声音在殿外响起,司徒荡的声音自玉阶上大步走上殿来。
“呦,总算来了,这道圣旨……毁了吧。”司徒博笑吟吟看着上殿而来的司徒荡。
“遵命。”魏公公言罢,双手一抖,那圣旨便化为飞灰。
这一手一显露,所有大臣都倒抽一口冷气。没想到这个整天唯唯诺诺的魏公公竟然也是个绝世高手。
几十年未显露过身手的魏公公在此时突然显露修为,自然司徒博安排的。而群臣的表现尽收司徒博的眼中,他对于取得的效果非常满意。
司徒荡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切,脚步一顿之下,却是站在原地不再上前。
“兄弟啊,你可真不让我省心。”司徒博叹了口气道:“你说说,你这一天天在西市布置人手。这都有二十多年了吧?你说你累不累啊?”
“当然累了,可是我要赚钱,再累也没办法。”司徒荡就地一坐,根本不顾形象。
“累就早点收手,又不缺你吃喝的,何必呢?”司徒博探了探身子俯看司徒荡,这种感觉让他非常满意。
“我是能吃饱啊,可是我还有一个老娘,六十七个妃子,八个女儿和一个儿子,他们吃什么?手底下的人也要养活,就你每年给的一千两黄金,我带着全家老小喝西北风啊?”司徒荡坐着似乎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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