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千对一万,赢丹实则不敢再托大,随即喝道:“韩信,李信听命。”
“在。”
“命你二人各率五千人包抄截断希腊人退路,若有一人逃脱,当场问罪。”
李信,韩信二人心中一颤,随即肃穆万分的拱手道:“末将遵命。”
目视二人带兵离去,赢丹眼神微微一眯,遂而暗自嘀咕道:一对一,不知伤亡多少。
对于多兵种适用的神机营,赢丹还是有信心的。
但介于眼下此地居然有万余希腊兵埋伏,赢丹不得不小心起来。
赢丹随即掏出一份简略地图,一根毫笔,并用口水点了点笔尖,在地图上标注了起来。
“雁门以西二百里,在往北二百里左右便是希腊的埃文斯庭了,难怪了。”
看着手中地图,遂又看向两军混战的战场,赢丹的目光遂又飘向了北方。
这个建立起来没多久的城池,城门上一名老者似乎心有所感,遂而皱眉遥望南方之地。
“弗吉尔将军,你手下的一万勇士迟迟未归,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。”
弗吉尔眉头一皱,随即捧胸说道:“尊敬的国师,您多虑了,如今在这大草原上,还有什么样的变故能阻拦我族勇士的脚步呢。”
对于陆贾来说,身处百越的项梁,项羽已经有许久没来书信了。
这才是他隐隐不安的源头!
至于希腊人的死活,陆贾其实不关心。
而之所以这么问,也只是出于心中那一丝莫名其妙的悸动,以及对未来希腊人的不可控生出的担忧罢了。
陆贾心头一动,随即摇了摇头道:“埃文斯此行攻打吐蕃国,带走了二十一万大军,五万族人。”
“阿尔曼你就没什么想要说的吗?”
弗吉尔闻言一愣,遂而皱眉问道:“国师这话什么意思?”
陆贾笑了笑,双眼直视弗吉尔道:“塞西尔是埃文斯的亲叔叔,领兵十万,巴德将军也有三万大军。而弗吉尔你是阿尔曼,却只有一万五千人马,塞西尔你还看不出来吗?”
弗吉尔不愿直视的问题,被陆贾如实说了出来,脸色不禁有些难看。
但弗吉尔似乎想到了什么,随即怒道:“国师,你这是在离间我与埃文斯的关系吗?”
说完,腰间的弯刀已是抽了出来,随即指着陆贾骂道:“果然中原人都是奸诈之徒,信不得!”
被刀指着脖子,陆贾却也不惧,还颇为淡定的笑道:“老夫要是想要离间你们,何必助埃文斯扫灭吐蕃,更不说还帮助你们建造了此处城池。”
闻言,弗吉尔的面色方才微微好转,遂而收起弯刀问道:“即是如此,国师何以这般说与我听。”
“我毕竟是中原人,我的少主更是在与大秦周旋对抗。
原本老夫就建议埃文斯兵分两路,先袭扰大秦边境,以此减轻我家少主的压力。
但埃文斯却罔顾我们之间的协议,以及建议,执意押上二十万大军覆灭一个小小的吐蕃国。”
对于埃文斯的反复,陆贾有怨言,弗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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