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你吃酒呢。”又转眼对身旁秦可卿笑道:“可卿是什么样的人,我明白觉不会做出这种出格事来。”
秦可卿也是被贾珍突然的变化,搞得手足无措。
李谨对秦可卿笑道:“可卿,你且回去休息吧,我相信珍大哥不会为难你,也不会对你如何,今儿不过是误会。我会好好跟他解释的。”
可卿看了看贾珍,又看了看李谨,带着不安匆匆摇身离开。
等秦可卿走远,李谨、贾珍两人放下笑容,李谨先发话说:“珍大哥,走吧…喝一杯。”
“谨哥儿,这事你说要如何吧!”贾珍狠了心窝子,洋洋洒洒就往酒桌那边走。
“珍大哥,只要你老实,我就当不知道,没听见,咱哥两还是好的。我也还拿你当个亲戚,若珍大哥执意干那些龌龊阉脏事,就如此凳,要吗你死,要吗我死。”说着,李谨站在酒桌边,横了一脚,硬生把长凳劈碎成两截。
贾珍见李谨如何豪橫,心里直打鼓,畏惧之色压过了夺美之恨。忙给李谨斟了一杯酒解释:“都说是误会了,谨哥儿怎么还提?”
李谨一把打开贾珍递来的酒:“少跟我装蒜,我可不是你们贾府的男人,都是没尿性的窝囊样儿。”
“你…谨哥儿你别太过分,这事闹出去你也捡不着好。要知道这可是宁荣府,国公家岂是你一界白身好欺负的。”
“国公?那是先辈,不知道珍大哥是袭的什么国公?别说国公府,惹急了我,王爷家我也敢砸。”
“你当真要如此鱼死网破?”
“是鱼死,网不破。”
贾珍一时被李谨呛的说不出话来,更加认定这李谨肯定是看上了秦可卿。不然,怎么会为了一个见过一两次面的女子,就连命也不要了?
心中更是对李谨怀恨在心。
贾珍在一次收了怒,拉着李谨坐下笑道:“谨哥儿,莫激动。你放心,我不会找蓉哥儿媳妇麻烦,这事我们不提。”
这时贾蓉,贾蔷两人送挽人回来,两人一并笑着走来。见地面凳子碎了一地,正要问发生什么。
贾珍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朝贾蓉,贾蔷两人啐骂:“干什么去了,送那么久?腿在路上被小蹄子绊住了,还不让人把凳子换了,没见我和你表叔在喝酒?”
贾蔷、贾蓉唬了一跳,平白无故的,父亲这又是发什么火。忙点头,畏畏缩缩叠声满口答应,退到后面去喊小厮来。
见贾蓉等人离去,贾珍呼了一口气,盯着李谨不知说什么。
李谨倒了一杯酒,品了一口慢慢说:“我这人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珍大哥说到做到,我也一定守口如瓶。”
贾珍一见李谨松了话,直把刚才发生的事忘了一样,拍着他胳膊笑道:“都是误会,来大哥哥给你斟酒,以后还要劳谨哥儿照顾。”
“好说。”
一直等贾蓉他们回来,李谨已经起身告退,不必细说。
而李谨前脚一走,贾珍就气的摔杯砸碗,把贾蓉好一通大骂解气。
又命贾蔷好生伺候了一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