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事情,取中庸之道,暂时低低头并不丢人。丢人的是,见到那些权贵们便是一副舔狗模样,好像在等着人家拉一泡热屎给他吃的样子,这就让人无语了。
对此,李泌深恶之。不管是那一世还是这一世,李泌都深恶之。
有什么样的先生,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学子。李泌的书院和学宫里,有很多学子就这样被李泌洗脑了。
这李白好像也是这样。因为,自打李泌和他说过不做舔狗的话后,李泌看到他见了李瑁后,虽是彬彬有礼、脸上已是淡然自若的样子。
先前,李白见了他可是恭恭敬敬的,说话也十分小心。
攫欝攫。做了翰林待诏的李白很忙,每日一大早就是匆匆离开,不到坊门快要关闭时不回来。回来后,他塞给李泌一叠诗稿,然后就赶忙休息去了。
这一天,他像往常一样,把一叠诗稿交给李泌后,却并没有急着离开。
李泌看他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,便问他还有何事。李白顿了顿才说道:“宫里的那位娘子,知道我是住在书院的,问我……你和寿王可好?”
李泌蒙了好一会儿,心说杨玉环问我和寿王可好,这是什么意思?莫不是她对我和李瑁有什么误会?
李泌问道:“太白先生是怎样回她的?”
李白看了看周围,然后说道:“我对她说,他两人同出同进,一起吃饭,一起出门,如同一个人一样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李泌就嚷道:“你故意的吧?”
李白愣了,说道:“我说的不对吗?你二人平日里不就是这样吗?”
李泌想了想也是,自己和李瑁平日里确实是这样。都怪李瑁,只要不去上课,就黏在自己身边,要不就是聊天下棋,要不就是谈论诗书。
他还在守孝期,李泌也不能带着他出去游玩,也就把他当做家人一样对待。
没想到,这事到了李白这里,再说出来竟然就有了别的意思。
“那位娘子听了你的话以后,是怎样说的?”
“娘子说,如此,她就放心了。”
李泌又问道:“她问你这话的时候,圣人必然不在旁边吧?”
李白摇头说道:“自始至终,圣人都是含笑听着。”
李泌一听就在心中说道,玄宗这是什么恶趣味,怎么听到杨玉环关心别的男人,一点也不生气啊?
想着不能让别人误会自己和李瑁之间有不可言说的事情,李泌就郑重地对李白说道:“若是有人再问起我和寿王来,你就对他说,我和寿王同吃一碗饭,同饮一口井,就是不同睡一个被窝。”
李泌这样一说,李白就放心了。原先,他看到李泌和李瑁之间好的不分彼此,也以为这两人之间有不可言说的秘密。
现在看来,李泌是男人,李瑁------也算是男人吧!
又过了一些日子,李白从华清宫回来了。这一次,他出去呆了好几天,回来看到李泌后,他把一卷诗稿交给李泌,转身就走了。
李泌看到他交给自己的诗稿里有这样的诗句,“云想衣裳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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