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会让那点骄傲烟消云散。”
武明娘道:“这道理是不是就像是河里的水,只有大河里的水多了,小河才会有水。反之,就是小河里水再多,也不够大河吸的。”
李泌看向她,一脸赞许的样子,然后说道:“哥舒翰不是郭子仪。他少时读书不多,现在年纪又大了些,脑袋里的有些东西已经固定成型了,要改变不易。”
接着,李泌又说道:“书院教授的这些东西,很多年纪大一些的人,一时半会的还不能接受。若是一味地灌输给哥舒翰,他只会有选择的接受。所以,这里可以教给他一些带兵打仗的知识,却不能收他为弟子。”
武明娘对李泌说的那些道理,也是经过了一个消化过程才完全明白的。现在他这样说,武明娘就更是明白了。
两人一路说着,就这样回到了城里。快到书院的时候,两人都看到有一个人正蹲在书院门口的台阶上,看到他二人回来了,那人才起身站了起来。
李泌一见这人就笑着说道:“张县尉,怎么不进去啊,蹲在这里给书院看门吗?”
这人正是把哥舒翰送到青上学宫去的那位独眼县尉。看到李泌二人,他笑着说道:“我倒是想来这里看门。要不,你把张老将军赶走,这门我来看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书院大门哗啦一声打开了。随后,张忠亮走了出来,朝着张县尉吼道:“张小敬,你是要抢我的差事吗?还有,我老吗?”
张小敬赶紧换了一副笑脸,对他说道:“在下怎么敢抢张将军的差事?我不过是说说而已,张将军莫要生气,你还不老,还可以上阵杀敌。”
张忠亮朝他哼了一声,说道:“你真的以为我老了吗?想糊弄我,你还嫩了点。”
说完,张忠良又转脸笑着对李泌二人说道:“听到马蹄声,知道是你二人回来了。”
李泌对他说道:“谢张将军挂念,书院里可好?”
说着,李泌从武明娘手里接过马缰绳,将两匹马拴在门口的栓马桩上。
张忠亮想对李泌说什么,可转眼看到张小敬就不说了。
李泌看着他俩人笑了笑,心说这两位见面就吵,是天生的冤家吧?
李泌一边拉着张小敬,一边说道:“张将军,小敬兄不是外人,有话但说不妨。”
张忠亮盯了张小敬一眼,恨恨地说道:“今日不把话说清楚了,以后他别想踏进书院大门一步。”
已经站在台阶上的李泌和张小敬都停了下来,觉得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。张小敬更是尴尬,只好瞅着李泌,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武明娘看他三人这个样子,只是笑了笑,然后摆手示意李泌让开路,随后就笑吟吟地低头走了进去。
武明娘进去后,张忠亮又横在了门口处,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意思。李泌摇摇头,心说你二人的这场争论,看来今日不给你们说个明白不行了。
于是,李泌松开拉着张小敬的手,干脆说道:“来来来,你二人也坐下来,咱们就在这里把事情说清楚了。”
说完,李泌率先一屁股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