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.“东城侯赢”。再看忠王那几张,也是写的“东城侯赢”。
两人看向李泌,都是苦笑不得的样子。
“小先生,为何坑我们?”两人都问道。
李泌说道:“我坑你们了吗?是你们看到大将军赢了,便想着它一定还会赢,才动了贪心。”
李嗣业也说道:“是啊,我去下注的时候问过你,还给你使眼色,可你只说是大将军,而不是东城侯。”
两人顿时像卡住了一样,只看着李泌说不出话来。
过了一会,王忠嗣不甘心的说道:“这还没开始,如何便知道大将军一定会输。说不定……”
他看着桌上的几张押票,那意思是这些钱,说不定最后就落在自己手里了。
李泌把那张五百钱的押票放在桌子正中间,说道:“我赌你一定输,五百钱。”
王忠嗣心一横,看了一眼郭子仪,然后把两张押票也放在中间,说道:“赌了。”
李嗣业一看,心说外面的还没开始,这两位倒是先赌上了。
外面斗鸡场上,向六郎怀里抱着的“大将军”发起挑战的,是一个干瘦的男子。再看他怀里抱着的斗鸡,虽是瘦,却也是爪喙俱厉,一看就是个好勇斗狠的家伙。
那些富家子倒是见过这人,也是常常来这里斗鸡的,有输有赢,玩的倒是不很大。
那人站在场地中央,对着六郎说道:“我阿兄的鹰爪,算是折在了你这大将军手里。可我手里还有这只东城侯,你敢与我一斗吗?”
六郎看看他怀里的斗鸡,又看看这人,笑着说道:“你是来给你家阿兄报仇的吗?东城侯,倒是没有听说过。”
“大将军,无非就是宫里所养所调教出来的。若是碰到我这东城侯,定然让它知道高手在市井之中。”
这人说的虽是豪迈,可那些富家子,还有贩夫走徒们哪里会信他的话。他说完后,便是引起一阵哄笑。
那人却像是没听见一般,把手里的斗鸡举得高高的,显摆似的给众人看。
那些关注细节,上一场输了不少钱的赌徒,看到这只斗鸡羽毛稀少,大腿处也一根毛也没有,露出了两根瘦若麻杆一样的大腿,就连连摇头的说道:“腿脚瘦弱,想是弹跳无力,定然啄不到大将军的要害之处。”
于是,他们便决定把钱押在大将军身上。
六郎看到他举着斗鸡显摆,便也把大将军举了起来,向众人炫耀般的喊道:“这大将军,确实是宫里来的。经过衣食龙武军的调教,那是战无不克,攻无不胜。不然,如何被宫里的贵人们称作为大将军?”
他的话一说完,那些上一场押注给大将军赢了钱的人,顿时群情激昂,纷纷说着“我说这大将军为何如此厉害,原来是经过龙武军的调教啊!”
其他人也是连连称奇,便把先前那个瘦男子和他的麻杆斗鸡晾在了一旁。
斗鸡场上一边倒的情况,李泌这边看的清楚,听的也清楚。
王忠嗣见了后,便笑着说道:“小先生,你这五百钱注定拿不回去了。”
李泌转头笑了笑,说道:“你是说我输了呗。”
然后,他就转头看向外面的那处热闹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