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在了外面。
韩岩之不解的盯着东魏侯。
“这件事我认了,就是我做的!我愿意随你们去陛下面前,随陛下处置!”
东魏侯夫人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,哭着道:“侯爷,明明不是您所做,您为什么要认罪!”
“闭嘴!有你插话的余地吗?”
宗正府宗正不屑的盯着东魏侯,慢悠悠的道:“东魏侯,你以为你认罪了,陛下就能因为你是宗亲便从轻发落这件事吗?陛下很生气,皇室成了百姓口中的谈资,你若是真的认罪,陛下一定会革了你的爵位,将你贬为庶人!你府中的一干姬妾只怕是要充入官妓,你确定认罪,不让我们去查!”
本来不愿意趟这趟浑水,但陛下专门交代皇后疑心事有蹊跷,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。
“是我一人所为,和我的家人何干!”东魏侯不能理解。
“陛下的决定你也敢质疑!东魏侯,宗正府和大理寺前来查案,不过是查清楚事情而已。你有什么可担心的,是你犯下的事你逃不了!”
不过是迟疑的一瞬间,宗正便已经和韩岩之进了东魏侯府。
宇文昌不是嫡子,自然还用不到正厅来停灵,他和妻子的棺木被放在了角门处的后罩房。
房中冷冷清清,连烛火都没有。
可见是不受宠的孩子了。
韩岩之带着大理寺的仵作,要开棺验尸。
“马上就要下葬了,你们也不能打扰了他们的清净啊!人都已经死了,何必要再受这样一次折磨。”
韩岩之转头看着东魏侯:“奉命行事,还请侯爷行个方便!您多次阻扰,下官不得不怀疑他们二人的死有蹊跷,或者说侯爷您是想包庇真凶吗?”
“没有!没有什么真凶!七郎媳妇自尽,七郎是突发恶疾!”
韩岩之已经让人开棺,腐败的味道传遍了整个房间,宗正厌恶的退后一步,不再上前。
不过一眼,韩岩之便已经发现了异样。
女子脖子上的淤痕绝对不是自尽造成的。
“娘娘,有眉目了!韩大人带着大理寺的仵作去东魏侯府,发现宇文昌妻子是被人先勒死而后在做自尽的假象。而宇文昌是被人掐断了脖子而亡,并不是突发恶疾。”舒菊将最新消息告诉温含章。
刚刚舒菊不在,回来的时候便有了东魏侯府的消息。
温含章头也没抬:“东魏侯有什么反应!”
“东魏侯认罪了,说一切都是他所为。”
温含章挑眉,倒是奇了怪了,之前不认现在又上赶着认罪。
是因为做下这件事的人对东魏侯很重要?
“让韩岩之去查宇文昌的生母当时是被谁看中带走了!这其中定然有联系!”
“是!”舒菊快步出去。
温含章并未吩咐舒菊要去给谁传话,舒菊自有主张。
“娘娘!”倚梅担忧的盯着温含章。
“无事!既然安排一个人能让陛下放心,没什么!你们只管做自己的事情就好!”
勤政殿,孟玉雪正在和宇文徵商议书院之事,杨集禀告舒菊过来,宇文徵便停下了话头让舒菊进来回话。
孟玉雪低头,又是这样!
只要是皇后的事情,不论皇上在做什么,都会让人进来回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