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可汗被痛醒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。
他只觉得颈椎里面像是被割断了一般,四肢便失去了知觉,他动不了也叫喊不出声。
梁新兰拔出了银针,满意的盯着无法动弹的男人,又拿出了两根银针扎在了可汗的大穴之上。
黒鹤可汗只觉得耳中轰鸣,就像是所有的血液都汇集到了大脑之中,他只觉得头疼欲裂。
鼻血从黒鹤可汗的鼻子流淌而出,梁新兰拔出了银针,施施然的出了营帐。
“成了?”
“嗯!”
“走吧!”
两人回了羊圈,裴忠义心急如焚,可等回来的只有诸葛正风,梁新兰没有出现。
就好像刚刚梁新兰的出现只是一个梦。
“梁将军呢?”裴忠义盯着诸葛正风。
“羊腿吃了?好吃不?吃饱了没?”
……
“你可能在做梦,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来找你,什么时候有第二个人了?”
“你以为我是傻子?”裴忠义气呼呼的坐下。
诸葛正风解除了心头大患,靠在篱笆旁打盹。
没人理会裴忠义,裴忠义心中百抓扰心一般难受。
“你们刚刚去做什么去了?”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!”诸葛正风没有睁开眼睛。
“你……”
裴忠义气的脸色通红,心中不断的默念好男不和女斗。
初升的太阳照射在裴忠义的脸上,诸葛正风这才坐起来伸了个懒腰。
“你们昨晚上做什么去了?”裴忠义眼圈发黑,见诸葛正风醒过来便问道。
“我昨晚上一直在这里,哪也没去!”
诸葛正风趴在地上,吮吸着青草上的露珠。
“你……”
已经日上三竿,还没有人来过问他们,裴忠义因为昨夜吃了羊腿这个时候倒是没有太饿的感觉。
“今天竟然没有人来找你?”
诸葛正风悠闲的靠着,不说话。
“往常这个时候突厥的大营已经开始操练了,该放羊的放养,今天怎么回事?你们……”
诸葛正风冷冷的看着裴忠义。
“你怎么这么多话?安静!”
裴忠义吃瘪,被迫闭嘴。
一肚子的问题得不到答案,憋得慌。
直到傍晚,才有人过来将他们带到了营帐以内。
裴忠义这还是被关起来之后第一次被带到营帐内,相比诸葛正风的淡定从容,他浑身拘谨。
之前突厥曾经逼他写降书,他不从。
该不会这一次还要逼着他写降书吧!他是宁死不从的!
“诸葛先生,大夫人有请!”侍女恭敬的请诸葛正风。
裴忠义瞪着诸葛正风,压低声音告诫:“你要是敢写降书,我就杀了你再自尽!”
诸葛正风看傻子一样看着裴忠义:“脑壳有包”
直到诸葛正风出了营帐,裴忠义才反应过来他又被骂了!
诸葛正风被带到了主营帐,显然这里是刚经过了一场械斗,地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。
昨日还不可一世的黒鹤可汗如今直挺挺的挡在羊毛毯上,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,若不是那呼哧呼哧的呼吸声,还以为人已经没了。
“夫人找我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