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。”
这个一直称呼渔夫帽男子为先生的这个人,是渔夫帽男子比较信任,觉得他办事效率高,不啰嗦不会过问他的事情,才会事事让他去办。
然而渔夫帽男子找到这个人,也算是偶然,凌震满入狱前还给他留了一手,不过这个人他不知道他是谁,但是他知道就好了,默默办事就是他存在的意义。
所以渔夫帽男子从不记得他的名字,也不过问,一直都是你你你的称呼。因为他觉得,他对他来说,有记名字的必要吗?他只要记住那必要的两个名字就好了。
那个男子也不知道他叫什么,只先生先生地称呼,我们暂且称为这个男子为“小白”,因为他常年穿着白色的T恤。
“事情办的如何。”
“我已经把陈辉和许强他们带到那个地址去了,他们现在就住在那。后来我回来了以后,拿上监听器又过去了一趟,我去的时候是晚上去的,他们都没有发觉,不过……”
“说完。”
“不过,那个监听器监听的范围不大,只能听得到楼下人的说话声音,楼上的就听不到了。”昨天他带着陈辉许强他们去的那个地方,也是他第一次去,当他进去的时候,他就有仔细的打量过。
楼上有阁楼剪,虽然房子的整个结构都很老旧,隔音措施没有现代化的房子好,但距离过远,除非发出很大的声音才能听到,正常说话的音量是绝对听不到的。
渔夫帽男子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答案,久久没有出声。拿起茶几上的古色古香的茶壶,颇有闲情逸致的往茶杯里斟茶。
小白站在他身后,默默地不敢出声,只静静地看着他斟茶喝茶。他一直觉得先生的身上自带一种让人畏而远之的肃穆神秘的感觉。
把小白晾了好一会儿,渔夫帽男子才缓缓开口,“我给你的监听器去哪了。”
提起这个,小白……就显得有些心虚。他刚刚好像自己说漏嘴了,他竟然自己先暴露了。
他内心懊恼不已,他怎么会说还回来拿监听器,还是三更半夜去的……
小白从背后看不到他的面部神情,但看着他悠哉悠哉地做着这一套斟茶的动作,品的人在享受,而看的人觉得浮躁。最后,他还是老实交待了,“昨天弄掉了。”
听到他说弄掉了,然而渔夫帽男子说话的声音、语气还是一点波澜起伏都没有。“掉哪了。”
小白正准备开口解释,渔夫帽男子一手拿着杯一手拿着捏着杯盖,侧开一道小口,轻轻地吹开杯里的热气,他说,“当时我给你的时候是怎么和你交待的。”
他没有忘记,当时先生交给他的时候,说了两次这个监听器的厉害之处,还嘱咐他要好好保管。他却……
“抱歉,先生。昨天跟踪陈辉的时候,不小心掉落在楼梯上,正好被他们有人踩了一脚,好像裂了。后来我想去捡的时候,就……忘了。”
渔夫帽男子也并未往心里去,他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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