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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闯入那个房间后已经是好几天了,季含浅觉得这几天池雅纪的眼神又开始阴啊阴,时不时的还在背后放冷箭,而且心情简直就跟翻书一样,下一秒就是个大变样。
她不知道是因为暴君生气自己闯入了他的禁地,还是生气那天没给他吻成的原因,总之就是各种找茬的都要低吼她两句。
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至少不用在包着厚厚的纱布,昨天练遥还特地来给她拆线,池雅纪当时也在场,看着练遥的眼神完全像是在凌迟一个犯人。吓的练遥在给自己拆线时,手都在发抖。
这几天她也一直没有联系过易少麟,不想去知道有关于他的任何事,甚至是害怕的。
怕自己一不小心又陷入了一场明知道是虚假的梦境。
暴君就更不用说了,除了时不时的在自己面前放冷箭,最近这几天都回来的很晚,而且心情都极其的糟糕,她也没问什么。
今天还叫她去公司,不过被她以有些不舒服的理由给拒绝了。
池雅纪也没多问,直接一个人冒着冷气去了公司。
已经是九月中旬,算起来已经进入秋天了,天气稍许转凉。
季含浅坐在挨着窗户的钢琴前,刚刚通完一通电话,打给林可雯的。
从那次落海以后一直没和她联系过,刚才打电话才知道她去国外出差了,因为走的急也么来得及通知自己。
季含浅真是庆幸,要她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情况,早就杀到池家的别墅了。
看着自己右手上那条现在看起来有些狰狞的刀痕,虽然已经快好了,但是这条疤痕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吧,就算时间在长也一定会留下痕迹的。
她有些惆怅,不能去易丰集团上班了,她也不想整天都和池雅纪呼吸同样的空气,难道这辈子真的要这样在这别墅里终老。
不敢想象,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。
可以的话,等手上的伤完全好了,她还是去别的地方重新找份工作,做回自己的老本行也行。她其实挺喜欢杂志编辑这份职业的。
时光微醺,午后的阳光洒落了满地,一旁桌上的红茶散发出诱人的香味。她用一只手弹着按着钢琴的琴键,一下一个,像极了孩童跳动的脚步。
“太太。”丽**敲了敲门后,推门进来,走到她面前,手里拿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礼盒唤道。
“有事?”季含浅停下动作,一眼就看到她手里拿的东西,疑惑的皱了皱眉。
“这是先生吩咐我给你的礼服,要你试一试看合不合身。”丽**恭敬的回道。
“礼服?又不去哪里,也不干什么,为什么要穿礼服?”季含浅就更加不解了,那混蛋暴君又在发什么神经。
“太太大概不清楚,明天是老爷五十五岁生辰,要在池家府邸举办一场盛大的家宴,绝对不能有失礼的地方,太太你自然要和先生一同前去。”
池老爷的生辰!
这倒让季含浅有些畏怯,她有那么点怕池老爷子的,特别的严肃,再加上又是当官的,更给他添了一份威严,他在看着你时,即使是平常不过的眼神,都会让你觉得是在看一个犯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