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难怪这中衡如此紧张,原来是有断袖之癖。
鱼跃放下帘子,走到司徒森身边,摇了摇头。
司徒森眼睛微眯,盯着中衡。
忽然,他手腕一翻,剑直直的朝中衡而去。
中衡下意识闪身,敏捷的避开那一剑。
剑当的一声,插在马车上。
司徒森的疑问伴随而来:“你会功夫?”
“草民是商人,免不了走货押运,半道山匪居多,不会点功夫保命怎么成?”中衡不慌不忙的拱手,道。
中衡是认识眼前的人,就是当朝的皇帝的。
但他现在的身份,是从未进宫的商人,故而装作完全不认识他,也没行礼。
“不对吧。”司徒森坐在马上,目光再度扫向马车:“茶馆里的小二说,今儿就过去你们一个商队,所以他记得清楚。”
“你们在茶馆的时候,是两辆坐人的马车,怎么现在就剩下一辆能坐人的马车?”
“还有,小二说,和你们一起的,还有个长得和颜悦色的姑娘,怎么也没见到了?”
“对啊!”鱼跃一拍大腿:“守在城门口的侍卫也说,商队说马车中有个少奶奶病了,要立刻走。”
“这样下来,显然是有问题,马车,还有人,总不能凭空消失!”
中衡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镇定下来:“是啊,消失的那辆马车中,是我家少奶奶。”
“也因为病了,他们先行,去找大夫。”
听上去没什么毛病,鱼跃点点头,可是司徒森没有错过中衡眼中转瞬即逝的慌乱。
司徒森翻身下马,一步步的靠近中衡:“那你倒是说说,那些人去哪儿了?”
中衡低下头,不敢和司徒森对视:“自然是朝柳州先行,此时,应该去了二十几里地。”
“哼。”司徒森冷笑一声:“二十里地?那辆马车用的,难道是千里马?”
中衡没有抬头,身子紧绷,已然进入了戒备状态。
司徒森作为习武之人,对他这样的身体变化,自然很敏锐。
他已经完全笃定,这些人有猫腻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司徒森不动声色道:“你们这布匹是打算卖去哪儿?”
“南疆国。”中衡随便说了个地方。
“抓起来!”司徒森忽然道:“人和货物,全部带回去!”
“为什么!”中衡满是不解。
司徒森冷笑道:“南疆国的布匹,是和皇商特定下的,你去王家拿货的时候,没说明是去南疆国的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中衡拿货的时候,王家也没问啊!
“那就对了,你隐瞒了货物流向,私自打破和南疆国的经商贸易。”司徒森冷声道:“带回去查!”
中衡不想在这关键的时期和司徒森冲突,想着宁浅予已经被带走,也就干脆配合着,跟着司徒森走了。
侍卫压着中衡一行人返程,司徒森站在原地没动。
“皇上,是不是咱们弄错了,那些人是借着左相夫人的马车,或者是户部侍郎家的马车逃的?”鱼跃试探着问道。
“不会。”司徒森越发的笃定:“那什么病了的少夫人,就是问题所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