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将汤圆支走后,宁浅予将想法全部说了一遍——
“什么,你要做戏,假装小产?”裴珮听了宁浅予的计划,长大了嘴巴,瞪圆眼睛道。
“你这是玩的哪一出,又是想和皇上玩心跳?”
“不是。”宁浅予低声道:“你小点声,隔墙有耳!”
裴珮煞有介事的放低声音:“你究竟在干什么,都是皇后了,还神神秘秘的。”
“正因为是皇后,我不能随便就找人麻烦,必须要抓到人的把柄。”宁浅予朝裴珮那儿倾了倾。
“你那好堂姐,现在正换着法的来套我,最近身上沾染着红花和三七粉,天天往我这跑。”
“这几天我烦她烦的要死,偏生她仗着知道我会保持六宫之主的大度,不会为难她。”
裴珮撇撇嘴,道:“还不都是你惯得,换做是我坐你那位置,她敢来放肆,我就着人打回去!”
“左右身份尊贵在!”
裴珮的想法,都是不经过大脑的。
宁浅予叹了一声:“要是像你想的这样简单,我也不会叫你和我一起做戏。”
“刚才就说了,裴青梅就是看准了,我必须爱惜羽翼,即便是不顾及我,也要顾忌皇上的体面。”
“在没有抓住她的任何把柄之前,我只能和她做戏!”
“也是为难。”裴珮一知半解的,也跟着叹口气:“还以为你这位置轻松,看来高处不胜寒啊!”
“还是我们好,马上江河就要回来。”
说起江河,宁浅予皱了皱眉:“照理说,卿凤国已经大退,要知道两国交战,前后退了50里地。”
“还来了使者,前来求和,也就是说大获全胜,怎么江河还在边关不回来?”
宁浅予一边说着,一边打量说起江河,就面目怀春的裴珮,揶揄道:“难道是被你的热情似火,给吓得不敢回来!”
“得了,你别打趣我。”裴珮倒是大大方方的:“前几日收到他的来信。”
“他说卿凤国虽然退了,但瞧着,总是觉得他们酣战多年,不可能这样轻易的说退。”
“更何况卿凤国王子手段狠辣,绝对不是轻易投降的主儿。”
“他什么都不放心,只能暂时守在边关,等完全安定下来,再回来。”
“江河苦心守护北云,忠心耿耿,将来少不了他的官爵。”宁浅予嘴角上扬:“再回来,等着他的,除了加官进爵,还有美娇娘。”
“名利双收,也算是最好的慰藉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裴珮清清嗓子,道:“还早着呢,先说回你做戏的事情吧。”
“好。”宁浅予知道她瞧着大方,实际上还是有些害羞,于是话锋一转,道。
“你性子大大咧咧,跳脱的紧,要是我和你单独相处出了事情,谁也不会怀疑。”宁浅予顿了顿,道。
“今晚我会留你住下,赶明儿咱们去御花园,必须要在大庭广众之下,裴青梅聪明的很,只有这样,她才会相信。”
“啊?”裴珮却是犹豫了,吐了吐舌头:“以皇上看中你的情况来说,要是我敢让你小产,哪怕是做戏,他也会杀了我,还得挫骨扬灰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