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真打定主意,我们亲上加亲,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,我愿意帮你们想办法。”孙倩如脸上,带着阴谋得逞的意味:“宁凯只要能下床,咱们就有机会。”
回到倩香园,宁以月才爆发出快意的笑声:“宁浅予,我看你,还怎么稳居相府嫡长女的位置!”
“以月,那法子可行吗?”孙倩如放低了声音:“宁凯毕竟不能进**事,老太君能同意吗?”
“母亲,您想,祖母最注重礼义廉耻,父亲则是看重宁家的名声,不论两人是否发生什么,只要有肌肤之亲,事情就是铁板钉钉。”宁以月嘴角绽开一抹甜腻的笑容,像是淬了剧毒的罂粟。
“到时候,我再跟相爷多透露风声,宁浅予主动请缨,去王家救人说理,是因为之前就和宁凯有不齿的关系……”孙倩如到底是老姜,考虑事情,都是棋看三招。
宁以月脸上除了狠毒,还多出些嫉妒来,手里的真丝帕子,都被生生捏出一个破口子:“说起这个,我都被王家拒绝,她到底是凭借什么,能叫王家松口,为什么就是查不出来呢?”
“会不会……”孙倩如脑海中灵光一闪,陡然想到了什么:“你还记得,之前有传言,一个神秘的跛脚女子,给情况凶险的王少夫人接生?”
“您是说,那传言里的跛子,是宁浅予?”宁以月恍然大悟:“她有那医术吗?”
“宁清妍湿热的事情,她只凭察言观色,不经意摸到脉象,就能将病症把出来,还配合了药方。”孙倩如煞有介事,一脸凝重:“有可能是真的。”
“要是真的,就说的通了,要是宁浅予有一身了不得的医术,就更留不得她!”宁以月眸色深寒,手间一用力,窗棂下的春兰,被拦腰折断。
“可若是真的,她那一身医术,究竟是哪里来的?”孙倩如狐疑道:“上回从繁花县回来的探子,并没查到什么异常。”
“那就再派人去查,不是还有姜婆子留在繁花县?”宁以月眯起眼睛:“不管是什么原因,她都得离开相府!”
过了初十,拜年应酬总算是消停下来,这几日宁相府也还太平,除了每日一同用膳的时候,钱玉娥和宁长寿眼底的阴霾。
晚上,照例是一家人在饭厅。
老太君吃完,拿起帕子擦擦嘴角:“宁凯的伤势可以下地了,你们这几日,就收拾一番,准备离开锦都吧。”
“这么快?太医说凯儿的伤势,还不能挪动。”钱玉娥的一筷子菜,还没来的及夹进碗里,停留在半空中,诧异的道。
宁长寿也放下碗筷,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孙倩如,道:“这才七八日,伤口是开始结痂,但怎么也要再养几日,要是路上将伤口颠簸开,发炎可不好。”
孙倩如漫不经心的跟了一句:“还有四天就是元宵节,既然往后都不能来锦都,这就是最后一起团圆,干脆过完元宵节再走。”
说罢,还给宁以月使了个眼色。
“十五都没过,说出去,也怕别人的闲言碎语。”宁以月的话,甚是为大局考虑:“毕竟二叔一家,回来才十来日。”
“那好,过完这最后一个元宵节,今后你们就不要在踏足锦都。”老太君沉默良久,才道。
她终于松口,孙倩如和宁以月母女相视一笑。
过年的时候,大家的心思被宁凯的事情,弄得愁云密布,元宵节都放松下来,管家也意会,提前开始布置。
府中年前挂上去的红灯笼,全部重新撤下,换上写有灯谜的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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