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却不能和张玉风的存货相提并论啊。
一夜过去,或许是因为岳不群一掌逼退余沧海让其他的武林人士心生忌惮,所以倒也没有人前来打扰。若是说这里的江湖人士不贪图林家的辟邪剑法,都是正人君子,张玉风是绝对不信的。或许江湖上正派的人士很多,但是那次出现了绝世的秘籍不是引起江湖上的腥风血雨。怎么可能个个都是君子。
第二天一早,岳不群带着众多的弟子在大堂内等候。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是难得的武林盛事,而且嵩山派也来到了衡阳,现在也没有出现,很有可能就是张玉风所说的会要挟刘正风的家人了。岳不群此时此刻也在等着嵩山派出手。等着嵩山派露出破绽。
到了午时,刘正风走了出来。看着众多的江湖人物,拱拱手说:“多谢各位前辈同道远道而来,刘某心里感激不尽。刘某受了朝廷的恩典,当了一个小小的官吏。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。这江湖上办事,讲究的是义气。这国家办事,则必须奉公守法。日后这两者若是有所冲突,不免叫兄弟为难。所以从今以后刘正风金盆洗手,退出江湖。当然,在座的各位若是到衡阳城来,仍然是我刘某人的朋友。只不过这江湖上的恩恩怨怨,恕刘某就不再过问了。”
刘正风拱拱手,然后转身跪到了衡山派众多师祖的灵位面前说:“弟子刘正风,蒙恩师收录门下传授武功,未能光大衡山派门楣,十分惭愧。好在本门有莫师兄主持,刘正风庸庸碌碌,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不少。从今以后,刘正风金盆洗手,但决计不用师传武艺,以达升官进爵之事,如违誓言,有如此剑。”刘正风拔出了佩剑,一掌将剑劈为两段。
这时下人在大堂上端来了放了一半水的金盆。刘正风走过去,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呼喊。“且慢”
嵩山派的费彬拿着五岳令旗走到了大堂里面说:“刘师兄,小弟受左盟主之命,请刘师兄暂时将金盆洗手大典押后。”
定逸也走了出来说:“左盟主此举正好,咱们习武之人,最重义气。在江湖上逍遥自在,何必为官呢?若是刘师弟金盆洗手,那可实在是太遗憾了。还望三思啊。”
刘正风说:“当年咱们五岳剑派结盟,约定攻守相助,维护江湖上的正气,遇到和咱们五岳剑派有关的事情,大伙必须听令盟主,这面五岳令旗是咱们五岳剑派共同所制,见旗如见盟主,原是不错,今日,刘某是金盆洗手,既没有违背江湖上的道义,也和五岳剑派无关,所以,便不受令旗约束,还望费师兄回去转告盟主,刘某不受令旗,请左盟主恕罪。”
费彬看着刘正风说:“左盟主千叮万嘱,请师兄暂缓,这也是为师兄好啊。”
刘正风说:“刘某这就不明白了,刘某金盆洗手的请柬早已恭恭敬敬地送到嵩山,并附有长函。如果左盟主真的是好意,为何当初当初不加以阻止,知道今日此时此刻才派人过来阻止。这不是让我刘某挡着天下英雄的面出尔反尔,让天下的英雄看我刘某人的笑话吗?”
费彬可不管刘正风说的这些,他很是淡定的说:“左盟主既然下令,这金盆洗手我想今日是不能了。除了这面令旗,在刘师兄面前还有我费某,难不成要我出手阻止不成。”说到这里已经是声色俱厉了。
刘正风冷笑了一声。嵩山派的打算江湖上的人哪个还不清楚,这些年做的事情哪件不是为了壮大嵩山派,削弱其他门派。
刘正风看着天下英雄的面说:“各位朋友,并非刘某一意孤行,只是费师兄咄咄逼人,如果我刘某为武力所屈服,这今后还有什么颜面立足于天地之间。刘某头可断,志不可屈。”刘正风转身就要金盆洗手。一旦成了,也就不再是江湖众人,武力上的是是非非都和他无关。费彬见此,一脚踩动,将承载着金盆的木桌震成两半。金盆也掉落在了地上。而此时费彬更是飞身一掌打在了刘正风的身上,将刘正风击退。
而另外一边,只见众多的嵩山派弟子挟持着刘正风的家人走到了大堂上面。刘正风看到这里,很是吃惊。刘正风的妻子说:“后堂来了一帮人,不许我们踏出家门一步。”
刘正风愤怒的看着费彬说:“你们嵩山派未免欺人太甚了。今天你们若敢动我家人一根头发,你们嵩山派所有弟子皆身为肉泥。想对付这里的英雄豪杰,未免尚嫌不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