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是第一次自己穿所有衣服,最后穿的乱七八糟,还花了许多时间。
到了范闲的房间,只看到一地破碎的瓷器碎片,和瓷器碎片中心身穿黑衣的长发男子。
范熟将食指放到昏迷倒地的微胖男子鼻孔前,微热的气流表明这个人还活着,想必这就是范闲的老师,监查院奇葩收容中心,监查院人为什么这么少的最大解释者,监查院三处主办,费介了。
范熟默默地将桌子上的茶杯翻过来,茶壶里面还有水,给自己倒上一杯。
一杯茶饮尽,范闲正好带着五竹叔回来了。
看着范熟刚刚放下的茶杯,地上不知死活的身体,范闲不禁感叹范熟的大心脏,同时问道:“范熟,你怎么在这?”
“听到声音,就过来看一看。”
五竹径直地走到倒地的费介身前,食指与中指放在费介的脖颈上,手指上面传来有规律的跳动,也不知道他蒙着眼睛到底是怎么这么精准的将手指放对地方的。
“没死。”
五竹的声音让两人停止了交谈,同时看向地上夜闯童男房间的家伙。
费介的手指动了动,嘴唇张合,就要起身。
“要醒!”
范闲看情况不对,直接轮起了身旁的凳子,高举过头顶直直的将其砸在刚有些意思的费介脑门上。刚有些的意识就被这一下重击直接打散了,费介的清醒重新进入了读条。
这时五竹叔不紧不慢的声音才传来,“他叫费介,是京都监查院第三处的主办,他是自己人。”
“啊!”范闲瞪着眼睛看向五竹叔,“那我砸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啊!”
“你没问。”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范闲感觉到了世界对他的恶意。
“那怎么办,前前后后砸了三遍,他不记仇吧,自己人为什么长这么猥琐!”
“不用担心,死不了。”说着范熟熟练的伸出手,放在了费介的头上,绿色的光芒流转,费介头上的三个伤口快速的愈合。
转瞬之间,伤口已经不见踪影,要不是费介乱糟糟的头发上还有着血迹和血痂,绝对看不出来他刚刚受过伤。
范闲和五竹叔也不见惊讶,显然是早就知道范熟有着这样的本事,毕竟小小年纪的皮孩子,不受伤是不可能的,范闲还好说,男的不需要管他,可若若一个女孩子留下伤疤就不好了。
事情了解,五竹叔直接离去,只剩下范闲和范熟互相瞪着眼睛,显然两个人都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。
“别看我,你动的手,自然是你来收尾。”范熟看着范闲要张口直接将他喉咙里的话堵了回去。
看着自己的弟弟一点都不打算动手,范闲只好独自将躺着的费介托起,小小的身体拖着一个成年微胖男子,怎么看,怎么违和。
范熟拿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,看着范闲将费介拖到床上,上身靠着床头,又将费介的左手放在了床上的桌子上。
范闲看了看,扫视的时候看到范熟手边的茶杯,眼睛一亮,也拿了一个茶杯放在费介的手中。
然后点起香炉,里面是安神香,范闲希望这个不幸的自己人能够多睡一会儿。
范闲自己则是拿了一本书坐... 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