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只要不是影响大局的事情,还是可以答应你们。”张守智道:“你要我们投靠你,总得让我们知道你的身份吧,这个不是条件啊,”
朱由栋笑着点了点头道:“好,这个不算是条件。但是现在不能告诉你,你放心,我肯定会让你知道。你们跟着我们去到苏州后,在告诉你。这样的回答,你还满意吧。”
张守智道:“先算你回答了,反正这里去苏州也不太远。我们的条件就是,我们投靠你后,你不得将我们这些兄弟给分开,我们要在一起。否则,我们怎么知道,你把我们分开后,会不会把我们都杀了。”
毛二等人都跟着道:“对对对,这一点一定要答应我们。不然到时候,你们把我们这些弟兄分开了。我们谁也不能反抗,还是让你们任意杀害。”
朱由栋见状,皱眉道:“这恐怕不能,不要说你们。只要是我手下的人,就没有这样情形的,你们也不能例外。再说了,就算你们投靠了,也不是立即就能排上用场。你们还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,才能胜任。至少在训练的时候,你们都是再一起的。”
张守智不知道他们将要面对什么,就现在他们的状态,居然还不能直接派上用场。顿时在心里都有些疑惑了,但听说训练的时候,依然是在一起。顿时心里也就放松不少,张守智问道:“那我们该怎么去找你们呢?”
朱由栋道:“不用你们去找,毛二你一个人,现在就回太湖去。然后将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,最多也就五六天,我就会给你们找到地方,让你们去训练。”
张守智更加一头雾水,道:“让我们去训练?毛二回去了,我们怎么办?”朱由栋道:“你们在这里的人,都跟我一起去苏州。等到了苏州,你们想知道的一切也就会明白了。”
朱由栋看了下天色,已经不早了。便道:“好了,今天已经太晚了。毛二你先回太湖去,将你们的人全部集结起来。其他人都跟我们一起返回无锡城休息,明天我们就去苏州。”
然后朱由栋又看了下,呆若木鸡的蒋家父子,道:“至于这两人,就等官府来处理吧。毕竟我们现在也处理不了他们。”说完朱由栋带着众人,离开了蒋家。在回住处的时候,卢载生不断的向朱由栋表示感谢。
朱由栋道:“其是你不需要谢我,你们是卢象升的后人,我照顾你们是应该的。再说了,你现在也没必要谢我。蒋家没有被铲除,你们的拿到田产依然不是你们的。”
卢载生听见朱由栋如此说,忙道:“公子,你能不能想个办法。刚才公子说的对,只要你们一走,蒋家一定会再来要回田产的。到时候,我们可斗不过蒋家。这拿在手里的田产,依然会被蒋家父子给夺去。”
朱由栋安慰道:“卢老伯,我说过,你们卢家的事就是朝廷的事。关于田产,你们先放一放。你跟我们一起去苏州,等我们把苏州的事做完了,再回来找这蒋家要田。放心,你们家的田跑不了。”
说完又看向卢志义道:“还有,你也甘心让卢志义一辈子,都在这里种田吧。你们是卢象升的后人,自然还是要为朝廷效力。卢志义也跟着我们去苏州,我会给他早一分光宗耀祖的差事。”
第二天一早,朱由栋就带着所有人,一起赶往苏州。蒋家父子得知朱由栋等人离开后,立即就去找来打行的人,让他们去找卢家的人报仇。但是卢家的人,已经跟着朱由栋一起去了苏州,哪里还能找的到。
面对这样的情况,蒋家父子顿时火冒三丈。奈何朱由栋等人已走,毛二已经返回太湖。让蒋家父子去闯太湖,找白头军的麻烦。蒋如斗很是明白,他蒋家还没有这个能力。蒋景祁道:“爹,我们不能放过他们,我们去苏州找人,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。”
蒋如斗道:“对,我们找苏州的人去做这事,还有给你伯父去信,他和苏州的钱谦益交情深厚。现在听说钱谦益是大明首辅,如果他能说动钱谦益出面,就是朱国治也得被扫地出门。不管这个小子是什么来历,都不敢在管我们家的事了。”
朱由栋来到苏州,朱国治顿时大惊,忙迎了出来,道:“殿下,你怎么突然来了苏州。臣一点准备都没有,实在是大罪。”朱由栋道:“好了,在我这里,不要来这套官腔的事情,说说你追欠的事情吧。”
这一番对答,张守智和卢载生等人都看呆了。张守智小声对汪士荣道:“汪先生,这殿下是哪里的殿下?”见张守智指着朱由栋,汪士荣微微一笑道:“能在大明地上称殿下的,当然是大明的监国殿下。”
卢载生和张守智顿时大惊,不敢相信朱由栋居然有如此大的身份。唯独卢志义眼前一亮,年轻人总是不甘平凡。自己能攀上监国殿下的关系,将来卢家光宗耀祖的事,也就轻而易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