龄道:“做什么?还不是想把你们徐家也一网打尽?”
朱由栋道:“你真的徐达之后?徐文爵是你什么人?”常延龄道:“你们来找我的麻烦,就说我的事。徐家的事你们自去打听了,再说了徐家的人,不是投降了满清了吗?你们找他去问去,老子不知道他的事。”
汪士荣道:“我们想找谁问,就找谁问,你管不着。我们偏不去找徐文爵,现在就要她来回答。”常延龄吼道:“不说,就是不说,你们想要怎么样?你们无辜欺辱我们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老子今日就是拼得一死,也要拉上你们垫背。”
说完就又想汪士荣冲了过来,汪士荣一见,哪里敢和常延龄打。再说他一个书生,也不是常延龄的对手,忙又躲在了朱由栋背后。林壮见了,忙又上前挡住常延龄,顿时两人你来我往的又大战起来。好在林壮见常延龄没有武器,也只是赤手空拳的和常延龄打。
朱由栋见两人都没有性命之忧,便对着女人道: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你和徐文爵是什么关系?”这女人一边焦急的看着常延龄,一边道:“难道我说了,你们就能放过我们吗?”
朱由栋道:“放不放还说不一定,但是你要是不说,他就一定会死。”那女人听了这话,顿时道:“徐文爵是家弟,我是他的亲姐姐。”朱由栋一愣,道:“徐文爵的姐姐?这么说来你是魏国公府上的人?”
徐文爵的姐姐道:“是的,但是我们根本就不来往。夫君他嫌弃文爵投降满清,所以当年就断了关系。”朱由栋点了点头,道:“这么说来,我们还沾点亲戚啊。林壮,不要打了。”
徐文爵的姐姐听了朱由栋的话,顿时惊的“啊”了一声,然后愣愣的看着朱由栋。林壮听见朱由栋的话,顿时一拳逼退了常延龄,然后向后跳开。常延龄年纪也大了,经过这段时间的打斗,已经累的气喘吁吁。
转头看向朱由栋道:“滚,就算有点亲戚关系又怎样?既然投降了满清,就没有我这个亲戚。老子也不认你们这些丢人的亲戚,要是再敢来,我绝不留情,直接杀了就是。”
朱由栋笑这道:“你杀的了我吗?你现在也不过是满清治下的一个奴才,居然还有如此大的脾气。不过看在你和徐文爵断绝亲戚关系这一点,还是可以看出你对大明的忠心的。”
听见朱由栋的话,徐文爵的姐姐顿时脸色一变,道:“没有,我们只是普通百姓,对朝廷的事,不关心。”常延龄与林壮大战了一晚,又被汪士荣和朱由栋不断挤兑,当即怒道:“老子就对大明忠心耿耿怎么了?满清不过是一群化外子民,就是一群强盗屠夫。有什么资格让老子做他的民?”
徐文爵的姐姐听见这话,顿时脸色一白。可是还没等他说话,朱由栋便道:“你说的对,满清就是一群强盗屠夫,豺狼野兽。杀他们还杀不过来,怎么可能投降。居然还有人不好好的当人,犯贱的去当奴才,当奴隶。真是天大的笑话。真是越活越回去了,居然当起了野兽。”
“啊?”常延龄和他妻子,听见朱由栋的话,一脸发蒙的看着朱由栋。没想到这个满清的鹰犬,突然冒出来的亲戚,居然敢如此破口大骂满清。两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朱由栋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汪士荣笑着走上前,对着两人道:“怎么样?傻眼了吧?”然后非常高傲的道:“告诉你们,在你们面前的,是我大明监国殿下。如今听说常将军忠心耿耿,特来拜访。”
常延龄和妻子两人,依然犹如雕塑一般,一动不动。汪士荣见状,道:“怎么?你们不相信?我告诉你们,现在我大明不光是殿下来了。现在还有几十万大军,真在攻打南直隶的清军,而且还有军队都打进浙江了。”
两人依然不理睬汪士荣,汪士荣激动的道:“你们傻了?知不知道,这意味这什么?这意味着大明要中兴了,大明要光复了。”常延龄淡淡的“哦”了一声,然后平静的跟扶起妻子。不理众人直接返回屋里,顺手关上了大门。
常延龄夫妇的反应,太过平静了。这下轮到门外的朱由栋三人发蒙了,不知道常延龄是什么意思。汪士荣看着朱由栋和林壮,道:“这,他们什么意思?他们这是失心疯了?”朱由栋道:“算了,突然之间听到这样的消息,谁也不会当真。”
然后看了一下常延龄的房子,道:“看来我们今晚是要下山去了,这山上可没有能睡觉的地方。”说完就率先往山下走去。汪士荣见状,也只好跟着朱由栋,往山下走。
林壮也是一头雾水,道:“这就下山了?那我这一晚上的架白打了吗?我为什么要打架?我们上山来做什么?”汪士荣无奈道:“走吧,也许刚才,我们做的有些太过了。现在常延龄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话,我们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。他不相信,我们怎么睡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