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周大柱依然站着不动,朱由栋顿时大骂道:“还站着干什么?还不立即滚去解释,就你这样子还想结婚?真是混账透顶,谁给你的胆子?”但见周大柱一副委屈的样子,朱由栋也不再骂了。
又想起周大柱刚才说,以为是自己看中了钱孙蕊。心里更是来气,只是看着钱孙蕊还在这里,也不好过于骂周大柱。当即对着彭昌宝道:“彭昌宝,你陪着两人去,帮他们解释一下。”
周大柱一听朱由栋派彭昌宝去帮自己解释,当即高兴道:“多谢殿下,末将这就去向丈人解释去。”朱由栋道:“滚,你当我是帮你啊,我这是看在钱姑娘的面子上。就你犯的这糊涂,我现在恨不得赏你三十军棍。”
周大柱一听,把脖子一缩,不敢再说。转身拉起钱孙蕊就往外跑去,远远的传来周大柱的声音道:“末将替钱姑娘谢殿下恩赏了。”
等他们走远后,朱由栋才找来赵世超,道:“你现在就严查这个李渔,还有这个叫方绚的人。看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,要写出这样的文章。”
赵世超道:“殿下放心,我立即让锦衣卫去探查。但是我不觉得,刚这几篇文章,还有就一个缠足就能改变什么,殿下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。”
对于缠足的危害,朱由栋是心知肚明的。但是对于赵世超来说,却觉得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。所以对于朱由栋如此大的反应,十分不解。朱由栋道:“你不要小看了区区一个缠足的危害,他甚至对我汉人有亡国灭种的伤害。”
见赵世超依然不解,朱由栋道:“你想一想,如果这世上妇女,都如这般缠足。导致女人个个都行动不便。甚至都不能正常行走了。那再有灾难来临,该如何逃难?一旦异族入侵,我们的家眷不能行走,该如何避灾?这些家眷,女人不能逃走,就是敌人手里现成的人质,我们该如何抵抗外族?”
面对朱由栋的三个问题,赵世超回答不出来。只是道:“这也太夸大了吧,哪里就能让天下女人都去缠足?我却不信,谁又如此大的能力,让天下人都一致认同要缠足。”
朱由栋道:“你不要不相信,现在跟你说,你也不会相信。但不管你信不信,一定要把这个李渔给我找出来。”赵世超道:“殿下放心,李渔就在杭州,不难找。只是现在杭州还在清廷的治下,我们要把他弄来,要费些周折。”
见朱由栋看过来,赵世超忙道:“当然,以现在锦衣卫的能力,把他弄出来是轻而易举的事。不过这个李渔,时常出入达官贵人之间,在杭州也有些名气。如果他突然消失,不然会引起地方官府的注意。”
赵世超有些舍不得的道:“如此一来,我们埋伏在杭州城里的暗探,说不定就会暴露。末将觉得,为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。损失几个精心培养的暗探,怕是不值得。”
朱由栋道:“你不要小看了他,他的影响不会小。算了,既然现在不方便,就先等一等吧。你先去打探那个叫方绚的,如果这李渔是暴雨水灾,方询就是滔天洪水。查到这人后,就将他秘密带来见我。”
赵世超道:“殿下放心,我一定将这两人都带来见殿下。”说完就离开了。没一会,彭昌宝就回来了,道:“殿下,我把周将军和钱姑娘送回去了。也和钱谦益夫妇解释了,他们见周将军带着钱姑娘来了殿下这里,也没有说什么。只是感谢殿下,保住了钱姑娘的清白。”
朱由栋只是说了声知道了,然后见时间也不早。明天还要去燕子矶,便没有在看书,直接去休息了。
第二天,朱由栋来到太平门,发现汪士荣已经等在这里了。不过汪士荣的脸上,似乎有些发青,但又不是全部发青,应该是被人揍的。朱由栋让汪士荣跟自己一起走,道:“你的脸是怎么了?在军营里打架周大柱都不管吗?”
汪士荣忙道:“殿下误会了,没有人打架。这都是卑职训练的时候,不小心摔的。”朱由栋也不疑有他,复明军训练经常有奔跑的项目,摔倒也是常有的事。当即道:“既然是摔的,那就该找军营里的郎中,讨些舒筋活血的药来敷上。不过你这摔的有些奇怪啊,怎么摔地上了,脸上却是一块一块的。”
说完就不在理会这是,但汪士荣脸上不断抽搐,心里却道:“谁会摔成这样啊,我又不是炮弹。你以为,我敢去军营里的郎中那里讨药吗?这就是周大柱那个狗东西打的,军营里的人都是他的手下,我去讨药不是找死吗?”见朱由栋前面走远,顿时也只好跟了上去。
朱由栋一行人,都骑马。没过多久就来到燕子矶。才半个月时间,这里已经有不少的临时房子搭建好了。还没有进入兵工厂区,已经听见里面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音。负责兵工厂的沈士杰,见朱由栋来了。
忙跑过来道:“殿下怎么突然来这里了,这里面火药很多,殿下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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