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得到任何的女人。”听汪士荣这么一说,周大柱顿时也在心里认同了这一点。
汪士荣接着道:“我倒不是说殿下的坏话,毕竟英雄爱美人,这也是人之常情。但是这事是因为殿下看中了钱孙蕊,那将军现在和钱孙蕊的关系,怕也要受到牵连。毕竟钱孙蕊先和将军有婚约了,如果不除掉将军,殿下肯定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周大柱被汪士荣说的一愣一愣的,当想了一下,又觉得有些道理。当即道:“不行,我不能让钱谦益继续下去,他到时候会害死大家的。你在军营里看好军队,我现在得去找钱谦益和殿下一趟,”
说完,周大柱连盔甲都来不及换,直接就出大营,奔往钱谦益的住处。而这时候,钱谦益正在家里,意气风发的接待众多的士绅商人。整个钱谦益的住处,热闹非凡。
就在众人喝着茶水,高谈阔论之后,纷纷说出自己的难处。抱怨朱国治在各地,横征暴敛,丝毫不顾自己家里已经少吃了几顿肉了。钱谦益尽显首辅风范,对众人是多方安抚。让大家放心,自己已经是大明首辅,他朱国治蹦跶不了几天了。
众人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,已经商讨好了朱国治的结局。现在又得到了钱谦益的保证,顿时都十分兴奋,大有提前庆祝的意思。
正在众人高兴的时候,周大柱却突然闯了进来,见到得意忘形的钱谦益。周大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指着钱谦益就道:“你...你看看你,还有一个大臣的样子吗?国事一件没干,自己先到是享受起来了。”
然后又看到四周的众多士绅,个个都惊愕的看着自己。周大柱接着都:“怎么的?刚给了你一个官,就又开始醉生梦死了?你现在喝的如此高兴,你是不是打算,等满清打过来,你在去投降一次?”
钱谦益端着茶,一时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。他本身现在对复明军就有些敬畏,杀田雄的场面还是不是的在钱谦益的眼前慌呢。而周大柱一进来,就没有给钱谦益反应的时间,直接就开骂。
钱谦益一时也被周大柱给骂的发蒙,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反击。周大柱见钱谦益一副呆住的样子,还有大堂上一群士绅也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。周大柱又想这些人一直,道:“你是不是汉奸没有当够啊?你看看你这里来的都是些什么人?简直就是一群蛀虫。”
周大柱是一点颜面都没给,当这众人的面,直接揭了钱谦益的伤疤啊。钱谦益顿时一张脸涨的通红,盯着周大柱说不出一句话来。而其他人被周大柱说成是蛀虫,顿时也都十分生气
这些人见钱谦益,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,心里很是失望。这时旁边一人站了起来,道:“哪里来的武夫?居然如此不懂礼数,咱们都是文人士子。在这里谈论国事,哪里有你这一介武夫说话的份。”
另一人也忙道:“展成兄说的对,你是何人,居然如此大胆,敢擅自闯进首辅家院?难道我大明就没有王法了吗?明日我们定要去应天府衙去问个明白,让应天府衙治你个不敬上官之罪。”
周大柱顿时脸拉的老长,道:“少放屁,老子来做什么不用你们管。钱谦益我问你,你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事吗?我告诉你,我复明军的官场,不是你吟诗作对的花场。你要是只想着和这些人在这里废话连篇,早些滚回苏州去。”
顿时在场的人,一听周大柱这话,所有人都怒了。听周大柱这话的意思,是说在场的这些名人名士,乡绅士子,堵是废物啊。众人那里忍得下,当即纷纷道:“反了反了,如今这是怎么了,你一个卑贱的武夫。也敢这么对当朝首辅如此说话,这还有天理吗?。虞山先生,立即将这狂妄之徒拿下,交给应天府衙治他的罪。”
这时候,钱谦益也是有苦说不出。一边是自己赖以生存的名士高人,还与苏州府的乡绅大族。自己想要坐稳大明的官,还要靠他们来支持。而另一边是自己的女婿,是复明军的高级将领。自己以后能不能坐稳这个首辅,就还要靠着他来升官,当然也不敢过于的得罪周大柱。
既然两百都不能得罪,钱谦益也只好两边都不得罪。其实,是他两边都不敢得罪。当他见到周大柱进来,根本就不能说什么。毕竟他钱谦益的命,还是周大柱从朱由栋手里救回来的。现在还和自己的女儿定了婚,也是自己一家人,自己以后还要靠着他和朱由栋拉关系呢。
周大柱就见钱谦益无话可说,当即道:“我的该说的话说完了,你好自为之。如果你真的想要找死,你只管大胆的闹去。我周大柱堂堂七尺男儿,还要留着有用的身子去打满清,恕我就不赔你了。我告诉你,不要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。头砍下来依然只是碗大一个疤,你要作死就继续。”说完就直接闯进后院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