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呢?”
朱由栋道:“哦,那么说来,大明要是么有军队,也就不会在又藩镇,还不来的痛快些。还有我大明一直都因为封藩的事,被天下文人所诟病,那我们现在是不是也要想着怎么预防藩王之乱?哦对了,你刚才就说了,藩镇之乱嘛,自然也包含了藩王。”
贺奇见朱由栋有些气急败坏,贺奇也不怕。大明的文人,就是这点好,不管大明的皇上怎么气急败坏,他们总是很有骨气的给顶回去。哪怕就是挨廷杖也毫不退缩,甚至有些小兴奋。
贺奇也大声道:“当然,就该如此,我大明会有今天的境遇,就是天下藩王的错。想我大明年入税收不过四百万两,可是大明宗室的人数就是几十万。天下宗室只顾着索要俸禄,导致朝廷入不敷出,根本没有钱粮派兵剿匪。朝廷只得不断的加派三饷,天下百姓苦不堪言,导致大明江山崩坏至此。天下藩王,要对此负全部责任。”
朱由栋直接指着贺奇骂道:“好啊,我大明的时候,天下不过四百万两白银的税收。怎么满清一来,你们就能有两千万两白银的税收了?中间差了一千多万两,去了那里?口口声声说是为天下百姓,结果置百姓生死全然不顾,双手捞银子,脸上一脸正气的骂朝廷苛捐杂税。面子上哭穷卖惨,背地里纸醉金迷,面对朝政的时候,只知道辱骂君上,污言秽语。”
贺奇也被朱由栋骂的有些蒙了,没想到朱由栋,根本就不像大明的其他皇帝一样。只要大臣一骂,不是躲进后宫,就是马上服软。朱由栋接着骂道:“在朝堂上一副铁面无私,义无反顾。面对敌寇来时,就知道屈膝投降,卑颜求活,完全不顾及君臣大义,俨然没有丝毫的民族家国情怀。如今见我大明稍微好转,你们这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蛀虫,就又开始兴风作雨,妄想挑起我复明军的内斗。”
贺奇见朱由栋也扣起了大帽子,急道:“我......。”朱由栋根本就不给贺奇机会,喝问道:“你如此作为,是想让我复明军大乱,好让你的满清主子又打过来吗?你的这些作为,比起李国英,吴三桂,洪承畴这些汉奸有什么区别?为一己私利而坏国家大事,你有和颜面活在这世上?”
面对朱由栋的喝问,贺奇也越发着急了。朱由栋给他的这些罪名,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就能混过去,随便一条都够他贺奇死几遍的。
好不容易等朱由栋停了下来,贺奇立即道:“侯爷怎么能冤枉卑职呢?我也是为了大明好,若非如此,卑职大可以隐居田野,何必找侯爷来说着些话,侯爷不停谏言,岂不是和商纣无异。”
朱由栋冷笑道:“商纣到底是怎样谁也不知道,还不是你们说的。就好比你们天天说,大明宗室祸害了大明江山,谁能说说大明宗室到底怎么祸害了?他们是在朝里搞党争祸害了大臣,还是割据的大明的土地了?自从宗室的俸禄改为户部发放后,有哪一次是给足过?朝廷的税收只有四百万两,可是满清一来就能有两千多万两,还依然加着三饷,怎么就没见有百姓说活不下去,要造反呢?”
朱由栋走到贺奇面前道:“到底是谁吃了这一千多万的税收?对了,还没有算满清入关以后杀了多少百姓。”
贺奇道:“这怎么能算呢?”朱由栋道:“是啊,当然不能算,满清也不能找死人收钱,但是在大明的时候,他们可是活着的。但是我大明的税收却收不起来,这是藩王的错吗?”
朱由栋指着贺奇道:“这就是你们这些,包藏祸心的文臣们做的事情。对着皇帝,你们都可以铁骨铮铮。对着朝堂异己,你们是正气凛然。对着百姓,你们却高高在上。但是唯独对着敌人,你们就卑颜屈膝。”
朱由栋走道一边道:“如今我复明军以光复大明为己任,刚有点起色,你们又开始兴风作浪,挑起内斗。表面上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,背地里就是阴险毒辣的卑鄙小人。挑拨离间,扑风捉影,无中生有,残害同僚,就是将你们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消除我心里之恨。”
说到最后,朱由栋走大堂一边,将挂在厢房门上的一块大布扯了下来。顿时坐在后面的程德义,张昌,马元杰等十几人就露了出来。贺奇一见顿时就有些慌了,他可是挑起这些武将争斗的人。
程德义等人,这时也全明白了,自己这些人上了贺奇等人的当了。如今被朱由栋给揭穿,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也不知道怎么办。朱由栋又走到另一边,一样扯下布来,后面坐着的却是夔东的诸将,这时也个个都脸色发白。
朱由栋指着夔东的将领道:“你们就听了别人的几句话,就天真的认为只要抱在一起,就能安全了?你们也好好听听,人家可是说了,你们就是藩镇之祸的根源。还抱团,等你们真的抱团的时候,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