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幻药。所以第一时间给她解了药。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?很遗憾,你失败了。”
岑以薰扶住了脸色青白的胡嫂:“你身体尚未恢复,本不该麻烦你,奈何此事非你不可。”
胡嫂连忙道:“王妃娘娘对奴婢一家恩重如山,莫说是出庭作证,就是刀山火海,奴婢也愿意为王妃娘娘奔走。奴婢待凭娘娘吩咐。”
岑以薰笑道:“不必刀山火海,一会大人问什么,你答什么便是。”
绿丫从胡嫂出现后便知告倒岑以薰无望,绝望之余她大喊道:“王大人,胡嫂是昱王妃的亲信,她会颠倒黑白,她的话不能确信。”
王大人惊堂木一拍,怒道:“说可以跟胡嫂当堂对峙的人是你,现在说胡嫂不可相信的人又是你。你当公堂是什么地方,竟敢随意信口雌黄。来呀,证人藐视公堂,拉下去重打十大板。”
“大人且慢!”
岑以薰阻拦道,“大人,咱们提高效率,先把案子审完,等确定绿丫是为害本王妃而出堂作伪证后,大人可双罪共罚。”
王大人虽然不理解提高效率的意思,但他觉得岑以薰这话有道理。
他问胡嫂:“胡氏,原告证人绿丫说你曾让她帮忙处理王府里的死狗,可有此事?”
胡嫂跪在地上,用仅用的力气大声说道:“没有,府中第一次出现死狗是因为我儿蛋蛋被人放狗咬伤,王妃为我儿子出气才放狗咬回去。王妃为我一个奴婢做到这种份上,我又怎会阳奉阴违假他人之手完成王妃交代的事。”
“好,那本官问你,你将那些死狗如何处理?”
胡嫂又磕了一个头才答道:“回大人,王妃说这些狗可能会有疯狗证,让我烧成灰。”
王大人看向绿丫:“绿丫,你可还有话要说?”
就在此时,带着乞丐下去验粪便的仵作也回来了:“大人,那名乞丐头子的粪便中并无任何狗肉。”
那名乞丐吃了岑以薰的泻药拉人发昏,闻言大哭道:“大人,小人中午吃的狗肉,吃得不多,肯定化成泥了哪能验得出来。”
仵作正色道:“但你的排泄物中有鸡肉和金针菇。”
乞丐来告状的时候还不曾用过晚饭,这些都已经当堂说过,顿时就没了话。
岑以薰冲王大人拱了一下手:“大人,乞丐与我无怨无仇,想必他有幕后主谋,不如重刑逼供,问出幕后之人。”
“下官正有此意。”
这一轮堂审下来,王大人对眼前这个“花痴王妃”有了新的认识。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从容地站着,不急不躁,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。
分明她也是被临时传唤,为何竟然一点都不着急。难道她早就知道院中丫环有叛徒?
谁知此时绿丫突然大声道:“大人,大人,民女还有话说。”
王大人拿着令签的手一顿,问:“事到如今,你还有何话说?”
绿丫眼底带着破釜沉舟的绝然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民女要告昱王妃岑以薰草菅人命,恶意杀人。”
“她所杀何人?”
“是民女的亲姐姐绿芷。”
绿芷是绿丫的亲姐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