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从母亲房间出来,无功而返。
也不能现在回房间。
出来的时候在妻子面前信誓旦旦,现在没做到要怎么回去?
他眉头紧锁。
盛翰鈺在处理生意场的事情,从来都是眉头都不用皱一下。
再难的问题到他这也不叫问题,但现在他觉得难办了。
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,全家人能经受住生与死的考验,却在怎么育儿这种小事上翻脸,他头疼不已。
盛翰鈺给妻子发微信:公司有急事,我去处理下,大概会晚些回来,你困了先睡不用等我。
时莜萱只回一个字——滚!
她给电话丢在床上,抱着枕头闷闷不乐。
什么去公司?
就是借口。
他根本和婆婆说不通,这点时莜萱早就想到了。
说不通就想别的办法,这干脆遁了是怎么回事?
银座大厦办公室。
几个男人围着茶几团团坐。
茶几上摆着啤酒,辣条,花生米,牛肉干。
几个人边吃边聊。
云哲浩埋怨:“你俩真不愧是哥俩,惧内,怕老婆。”
“心情不好出来借酒消愁,连夜店都不敢去,跑办公室来了,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?”
盛翰鈺瞥他一眼,捻起几颗花生米吃,没吱声。
盛泽融道:“你行了你,差不多就行了啊,大家都是哥们,谁不知道谁啊?你还在我们俩面前装上大尾巴狼了。”
“马灵儿在家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这样的话?”
马灵儿去米国参加医学院的学术研讨会,没在家。
她如果在家,云哲浩连喝酒都要报备,否则回去就要跪键盘,他那点光荣历史别人不知道,但这哥俩都是知道的。
都是怕老婆的男人,五十步笑百步。
云哲浩“嘿嘿”笑着,举起酒杯:“干一个!”
然后哥仨干一个。
盛翰鈺催促:“你俩别总扯没用的,给我想想办法,要怎么样才能缓解婆媳矛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