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“好心”劝他:“还是保持原状吧,瞎折腾啥呀!”
但朱一文点头答应:“我愿意。”他是真的愿意。
朱一文发现自己喜欢看她吃醋,看她不讲理。
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五年,现在才发现她是这样有活力,古灵精怪。
时莜萱傻眼。
她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,但当天晚上朱一文就抱着枕头到她房间来休息了。
“夫人,你怎么不睡?”
“我不困。”
时莜萱不只不困,还别扭的要死。
她抱着抱枕坐沙发上,朱一文躺床上看书。
看着看着突然冒出来一句:“你在生理上没有问题吧?”
“嗯?”
时莜萱闷声道:“没问题。”
朱一文毛遂自荐:“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,如果你有需要我不介意。”
“我介意!”
时莜萱“嚯”下从沙发上站起来,这天没法聊下去,这个房间也没法继续呆下去,她推开门气呼呼离开房间。
随便找间客房进去休息。
门插上,想想还不放心,她又给桌子拽过去顶住门,然后躺在床上捻转反侧无法入睡。
她被朱一文恶心到了。
也不是恶心,反正只要想到俩人会发生亲密关系,她就有罪恶感!
一晚上没睡着,她第二天顶着两只黑眼圈走出客房,洗漱用品都在自己房间,还有得换衣服,衣服也在自己房间,还是得回去。
时莜萱在自己房间门口转圈,进去还是不进去?
不想在房间里看见朱一文,别扭。
别的感觉都没有,就是别扭,只要想到和他共居一室就浑身不自在那种。
佣人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:“夫人,家主让您起床后去书房,还说请您今天不要煲汤了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
时莜萱放心,推开门回房间。
回去一看朱一文果然不在,瞬间就自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