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翰鈺知道时间不多,他过会儿就得走。
他在时莜萱耳边飞快道:“知道我为什么吃海鲜没事吗?因为我在每次思念你的日子里都吃海鲜,身上难受心里就能显得不那么痛,否则我根本没办法熬过思念你的每一个日夜。”
“萱萱,我知道你不爱听,但我还是得说,我爱你,爱的人是你,不是最爱而是唯一。”
“我在失去你后,才理清对怡心的感情,我当她是妹妹一样的疼爱,和对你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,反正你是我永远的唯一。”
时莜萱又开始挣扎,这次力气比最开始还大。
终于挣开他的桎梏,她目光冷的像是寒冰一样:“滚——”
“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没用的,你搞清楚我们早就已经离婚了,现在我是朱夫人,你大半夜跑到我房间说爱我?我看你爱的人只有自己,你想毁我还差不多!”
她咬牙切齿,龇目欲裂。
朱宅防范的这么严他是怎么进来的?
怎么进来她不敢兴趣,但她知道他要是被宅子里的人发现,自己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。
他跑到自己房间,就为说一堆有的没的?
“对不起”
“滚!”
盛翰鈺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惹恼她。
于是滚了。
他顺原路走的,盛翰鈺从排水管灵活的顺下去,跑到树丛里顺手拿起花匠喷药的药壶背在身上。
就这样大摇大摆走到门口,守门的只看见他背上背的药壶,嘟囔:“一晚上也不让人睡个囫囵觉,每天都这么早去喷药,晚上一定没干好事”不满归不满,但门还是得开的。
门开了,盛翰鈺大摇大摆走出去。
王勇他们等在树林心焦的不得了,看见盛翰鈺出来喜出望外,赶紧接上人离开。
时莜萱从他离开就再没睡着,本来就失眠,让他再搅合下,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!
这人胆子也太大了,就那么大摇大摆走出去?
多亏没被发现,否则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。
她想离开的念头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