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家为政府做事,他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。
现在焦家已经被盛翰鈺取代,打击盛翰鈺他就不需要顾忌任何人,这才大手笔,不惜高价也要给萱然绸缎攥在手里。
现在他得偿所愿,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。
萱然的股价像是泄洪一样下跌,朱一文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盛翰鈺放弃萱然绸缎,几乎同一时间买进他三家市值被严重低估的小公司。
这样不只在股票上狠狠赚一大笔,还几乎白捡他三家公司,有这三家公司就能在l国站住脚,而朱一文却亏大了!
他现在后悔没听时莜萱劝告,一意孤行就换来这样的结果。
时莜萱帮过朱一文那么多次,只有这次帮忙是最憋屈的,完败!
“没事,不关你的事,是我决策失败,你不要有心理负担。”朱一文拍拍时莜萱肩膀,以示安慰。
见她还是兴致缺缺的样子,提议:“我们去看看小猪?这两天忙都没有去看孩子。”
“好,走吧。”
俩人到时然房间,小姑娘聚精会神在看信。
见俩人进来立刻用小手划拉划拉,给那些信件全部都装进密码箱,合上盖子,上锁。
宝贝的很。
“小猪,什么东西呀这么宝贝?连爹地妈咪都不让看吗?”朱一文笑眯眯的,心里却不是滋味。
密码箱里装的是什么,他知道,阿青他们回来就已经给他汇报过了。
时然想了下,觉得爹地说的有道理。
于是盖上的箱子又重新打开,小姑娘对俩人道:“爹地妈咪你们看吧,这是艾丽莎留给我的信,你们可以看。”
既然可以看,俩人就不客气了。
时莜萱拿起来一封,抽出信纸,龙飞凤舞的字迹跃然纸上。
时然:
姨姨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,也许很久才能回来,也许再也不会回来。
但你不要伤心,更不准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