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莜萱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,他从来都没有说过。
本来她还想问他有没有去看医生?
后来也没有问出口。
根本不用问,如果看医生有用,朱一文早就去做了。
他是个做事特别缜密的人,这样的事情不需要提醒。
不过朱一文要是以后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,那么他一定不会放时然离开,女儿要是不能走,自己能走哪去?
哪里都不能去。
时莜萱像是泄气的皮球,瘫软在沙发上:“我不走了,你放心吧。”
“好,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母女。”朱一文道。
本来以为这件事过去就完了,但时莜萱很快就发现生活还是发生了变化!
三天后,中午。
伺候时然的佣人慌慌张张过来汇报:“夫人,夫人不好了,小姐听说艾丽莎死了,伤心的不得了”
“艾丽莎死了?谁说的?”时莜萱感觉脑仁突突的疼。
“家主说的。”佣人道。
果然是他,不出所料。
这几天萱然公司动作不断,每一个都是大动作,朱一文连他的安乐窝都没去,每天和盛翰鈺斗智斗勇忙的不亦乐乎。
但在自己的国家,自己的地盘上。
朱一文却没有占到便宜,而是频频吃瘪,连带着脾气都没有以前好了。
但不管怎么样,也不能这么出气啊!
时莜萱先去安慰孩子,准备等下再去找朱一文要说法。
还没等到房间,只在走廊上就听见小姑娘伤心难过的哭个不停,嗓音都是沙哑的,看样子哭了很久。
“小猪,小猪别哭了,我的小可怜怎么哭成这样?”时莜萱心疼的给女儿搂在怀里。
小家伙哭的抽抽嗒嗒,本来已经没有力气了,但看见妈咪就像是又被注入活力一样——“哇!”放声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