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伯做得不错!”沈唯良摸下马儿的耳朵,说着话间掏出一百两银子让他们几人去分。
他自己先跳上马车,检查没问题后,示意兰子月他们赶紧上来。
几人前脚敢到王府后院,他大瓜小瓜他们便跟着进来。
进屋后,沈唯良按照约定连本带利将银钱分给他们。
而后特别叮嘱他们,弘扬赌坊的银票的票号肯定被全做下标记。
没弄扳倒定安侯爷前暂时不能用也不能存放到任何钱庄。
“主子,你放心吧!我和大瓜跟着你这么多年,也积攒下不少银钱,这些我们暂时不会动的。”
直到小瓜他们出去,兰子月依旧想不明白,到底唯良是如何做到把把都银的?
这也太厉害了!
“嫂子,时候不早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他打个哈欠,心里抑制不住地激动。
难怪左眼皮跳了一个星期,原来是有人给他送银子。
有了这比银子,他就可以再弄些工具什么的。
想想就很高兴。
一觉醒来,兰子月已寻到他屋里。
“嫂子,兰子月,怎么说我也是男子,你一个女人进我屋里有些不合适吧!毕竟在外人看来,东吕余一只是我义兄……”
“唯良!你昨晚是不是叫人在骰子里做手脚了?”兰子月琢磨一个晚上,细细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,也只能找到这个理由。
沈唯良眨巴下眼,“什么嘛!你大早上冲进我屋里为的就是这事!”
他没在理会兰子月换个姿势继续睡。
兰子月推他记下,他依旧没任何反应。
气得一把掀开他的被子,吓得沈唯良快速抓住她手里的被子。
“兰!子!月!你有病是吧!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嘛……”
“哎呦!你小子还敢嘀咕,你忘了,当初你被打板子是谁给你上药的,你屁股我都看过——呜呜……”听着兰子月越说越过分,沈唯良赶忙捂住她的嘴巴。
那些糗事他怎么到现在还记着,真是丢死人了。
都是东吕余一不好,叫人打他板子,还不让人给他上药。
最后还是兰子月偷摸着上屋来给他抹药的。
想想日子过得真快,记忆里那些事就像昨儿发生一般。
事实却已过去许多年。
“沈唯良!你是怎么回事?又走神,你能不能认真点,先回答下我的问题!”
沈唯良被她缠得没办法,最后只能告诉她实情。
刚开始他是靠着本事银的钱,直到对方开始做手脚,他才会反其道而行之。
“姐姐你以前告诉我,吸铁石同级相斥,异级相吸,我虽不知道他们在桌子底下弄的是什么机关,却能肯定左边那位小哥一只在操作骰子大小,I每次只要我一压大,他的右手就会朝外扭动一下。”
“哦!我知道了,难怪你要故意连输三把,原来是为了确定没推算错误!”兰子月惊喜不已,以前她给沈唯良说过磁铁石的原理,他还真记住了。
可他又是怎么确定对方在骰子里加了磁铁石的。
“姐姐,这个我知道!”刑刑不想继续在门外偷听,赶紧进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