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走,我不想看见他的信。”兰子月毫不给面子的给了他一记白眼,他难得几天清静,沈孝中还要叫人送信来膈应她。
“信我已经送到,看不看是兰老板你自己的事情,我还要和兔子去吃饭,就先告辞了。”风大成不管不顾,丢下信后转身消失在屋里。
随后的半个时辰,兰子月陷入了无比纠结的困局之中,到底是打开这信还是不打开呢?
“姐姐,你怎么还在这儿?芳芳姐喊我们吃饭了。”刑刑毛茸茸我的脑袋突然出现在门的一角。
最近几天他已经跟茶馆和客栈那边的人混熟,再加上他生得十分符合百花国女性的审美,所以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,必定能引起一大片轰动。
每次只要他站在书房外,兰子月就能到店里那些个小丫头在对他发出花痴一般的尖叫,弄得她没办法安下心来写话本。
之后两人就商定,只要不是特别的事刑刑就不会出现在男子月的视线范围之内。
吃过午饭兰子月回到自己的书房,刚坐下准备练会儿字,忽然又撇见沈孝中送来的信,一时之间她又纠结了。
很不喜欢这种被情绪操控的感觉,想来思去还是抓过性拆开看
“子月,我们一块儿玩儿斗地主吧!”
没了,就这么短短一句话?沈孝中这人到底是不是脑子有毛病?
这么一句话还让风大成给她送过来。
趴在屋顶上的马一将兰子月的情绪全看在眼里。
赶紧将看到的一切写在布条上,叫手下的兄弟送回给沈孝中。
“哈哈……子月心里还是有我的,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生气……”
屋外的几个侍卫突然听到沈孝中的笑声,全都吓白了脸。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
就说这些天吧,他经常对着他们几人发脾气,现在这笑声不不是他们几人又惹他生气了?
想到很有可能是这样,几人都静悄悄的不敢再多言半句。
一切看似就在这么风平浪静中安然度过,可哪有人能顺利一辈子。
“东家不好了,出大事了,有人来搞事,抬着棺材放到门外,苏大哥上前跟他理论被人给打破脑袋。”
什么!敢打他的人,简直不要命了。
兰子月越飞快地跑下楼梯,冲到店门外,赫然瞧见一口棺木停放在大门正对面。
旁边还跪着写披麻戴孝的人。
身穿道袍的道长时不时朝空中撒些纸钱。
“儿呀,你真是死得好惨!都怪这天杀的兰子月开的赌坊才把你害成这样子,为娘含辛茹苦将你养大,可你怎么就没了……”
“快看兰子月出来了。”也不知道是谁喊了这声,将周围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兰子月身上。
兰子月没空搭理这些爱管闲事的人,她正要冲到隔壁医馆去看下苏钱的情况,就被几个穿白衣的人围困在中间。
“好呀,兰子月,你想去哪儿?你家赌坊把我们一再害得这么惨,你将要必须给我们个说法。”回首那位大叔开口毫不留情,一脸凶恶相,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