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捕头坚定地摇头,别看大人平日不苟言笑,经常板着一张脸。
他对夫人用情之深快赶上他了。
就说他生病那几晚,整夜整夜发烧时,叫喊的全是夫人的名字。
就他这样宠着妻子的男人不常见了。
屋里,兰子月厚着脸皮继续朝他胸口处埋头。
“哎呦,别生气啦,我就是逗下他们才胡说的,你还病着。不能发火……”
她说着话,紧紧手,从前她一直觉得沈孝中的腰细的随时会箍断,那会儿她吨位大,手劲也打,每次抱沈孝中的时候不会太用力。
可今儿不一样,她必须要让沈孝中感受到她心底深处对他的爱。
想起他们之间的过往,她加重些力道。
“那、那个,子月屋里就这么大,我不会逃走的,你要不松下手。”沈孝中也是憋不住才跟她说的。
记得刚成亲那会儿,子月也经常这么扑到他怀里死死环住他的腰。
那会儿他除了厌恶就是反感。
如今却很享受这样近距离的接触,不过子月今儿手太用力了,他有些喘不上气了。
“你没事吧!”兰子月听出他气息不对,感觉松手,瞧着他脸都憋成紫红色,一脸后悔。
沈孝中轻笑出声,反手抱住她,“子月,我承认自己有时候太过于小心眼,经常吃醋,可我只对你这样。”
“真的?”兰子月问。
“真的!”沈孝中回。
甜甜的气息在二人之间不停流转。
离从西控制不住心里突然窜起来的心火。
两人亲密无间的对话一次次扎入他心里。
他没再多想,赶紧离得远远的。
两天后,沈孝中的病已经痊愈。
兰子月也收到石楠的消息,说是贾老爷已休掉兰子美,他已按照其吩咐帮他们寻到二月县最出名的大夫给兰子美医病。
困在兰子月心底的事已经解决,她心情自然不错。
这人心情一好,做什么都顺。
总之,兰子月成天乐呵着给沈孝中做好吃的,衙门的人也都纷纷沾光。
反倒是沈孝中又不知道在思量什么,这会儿吃着饭又开始发呆了。
兰子月放下碗筷,“君御你是不是压力很大?还是说上头又给你施加压力,让你尽快找到那批金器?你别太有压力,这案子都发生这么久,那么多人审赵老爹他都不愿供述出藏匿金器的地方,只可能两个原因。”
见沈孝中看自己,兰子月顿了会儿,继续道:“第一,赵老爹还有别的子女,要把这批金器留给他们;”
“第二,这批金器或许根本就不在他们手上,你不是说当年他们犯下这大案时还有同党,会不会是他们黑吃黑,不然你想呀!赵老爹他们当初劫下的除了这批金器外还有不少珠宝首饰,这些足够他们去任何一个国家挥霍一辈子,他们为何还要移居到二月县这么远的地方!以上只有一个理由,那就是赵老爹他们也在寻这批金器!”
一番推论合情合理,兰子月说的这些沈孝中不是没想过。
不过他能确信赵老爹全家已经落网。
与他相熟的那几户人家他几乎都盘查过,都是一等一的良民。
眼下还有七八天就满一个月。
与周大人约定的时间届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