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数的钱,他竟还一点不急,只想见孩子?
这心未免也太大了吧?
尉迟答非所问,嘴角舒开最柔和的弧度:“媒体天天蹲守在尉公馆外,太烦人,我们去青城清静几天。”
鸢也可没有被他在蒙混过去,她翻身起来,盘着腿坐在床上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着急处理尉氏的事。”
尉迟伸手在她的脖颈蹭了蹭,刚才情动,没轻没重,在她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很红的吻痕,揉着揉着,又转去揉弄她的耳垂,越揉越起腻。
刚才说“不要”的男人,食髓知味,又想要了。
鸢也躲开,再说:“那次在监狱,你说的那些话,我听着就觉得不对,你连我带尉深去找程董事长这种事都知道,就只有两个可能。”(400)
“一是程董事长一直就是你的人,我们和他的交易,他转头便告诉了你;二是你早就怀疑程董事长会背叛你,所以暗中盯着他,从而知道我们找他。”
“无论哪种,都代表你对程董事长倒戈向我,帮我对付你,并非毫无准备。你有准备,尉氏还是沦落到这个地步,就证明,你是故意放任事态发展。”鸢也挑眉,“所以,尉总,到底是一还是二?”
尉迟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:“我们还是聊聊双胞胎吧。”
“我不,我就想聊这件事。”这都第几次被他蒙混过去了?
尉迟将吹风筒关掉,温文尔雅地道:“刚才忘了让人准备吃的,饿不饿?太晚了不好吃太油腻的东西,我去下碗清汤面条给你。”
行。鸢也转身就拿起手机:“我现在就给双胞胎打电话,让他们以后见着你,都不要理你。”
尉总没有办法了,将身上的浴袍拉开,单膝跪在床上,将在拨出号码的女人捞回来,手灵活得像蛇,钻进她的衣服里,鸢也马上弓成了一只虾米,一边挡他的手一边说:“你别摸,我怕痒”
尉迟低头咬住她的耳尖,呼出的每一缕热气,进了她的耳朵,都有不可言说的企图。
鸢也被他拿捏住,不禁低喘,欲拒还迎地推了两下,最后还是被他带着又赴了一次巫山,历经一场云雨。
这次结束已经是凌晨,鸢也之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再加上这两次“体力活”,彻底累瘫了,连尉迟后来怎么帮她清洗和穿衣都不知道。
但尉迟说想去接阿庭和双胞胎,不是心血来潮,而是真心的,第二天上午,鸢也还没醒,他就在旁边骚扰她:“鸢也,起床了,我们去青城。”
鸢也闭着眼睛,翻了个身,继续睡,嘟囔道:“你别太期待了,双胞胎不一定会接受你。”
尉迟颦眉:“为什么?”
“我大表哥每天都有给我发短信,他说双胞胎喊着要找papa。”这个papa,当然不是他,是苏先生。
尉迟脸一黑:“你就是专门回来气我的吧?”
鸢也弯了下嘴角,又翻回来,钻进他的怀里。尉迟生了会儿闷气,但不得不承认,他确实错过了双胞胎三年的时间,他们不熟悉他,排斥他,都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