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尉迟放下手,看着她:“你的以色列格斗术,学得不错。”
“多谢夸奖。”毫无诚意。
夜风拂过草尖带来辛苦的气味,尉迟蹭掉她脸上的血迹,指腹下的肌肤柔软而温暖,他也缓了语调:“为什么要学这种格斗术?”
这种格斗术对女人来说太难了,她能学到这个程度不容易。
不待鸢也回答,他又问:“因为当年在青城,看我用过?”
今晚的松桥路,就好像被划分去了另一个世界,晋城的百姓怎么都想不到,在这个年代,在这个地方,竟然还有暴力,血腥,枪支,谋杀这些事情在明目张胆地上演。
并且离他们一点不远。
午夜十二点钟声响起,这座都市又进入了纸醉金迷,大街小巷,灯红酒绿,莺歌燕舞,糜烂得好像永远不需要天明。
市中心一栋公寓里,粘稠的气味充斥了整间房,伴随着铁链哗啦啦的响声,女人抽泣着:“求求你放过我吧,求求你,呜呜”
她双手被锁在床头,双腿亦是吊了起来,身上青青紫紫,红红白白,奄奄一息地求饶,身上的男人却半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,甚至觉得她的哭声太吵,打搅他的性致,拿起床头柜上催情用的香薰蜡烛,将融化的蜡倒在她腹部。
“啊——”女人大叫起来,拼命地摇着头,头发从脸上拂开,露出一张略显青涩,又有些熟悉的脸。
就是那日地铁站,扛着一个大行李箱的女大学生。
她哭喊着救命,然而这里是顶楼,隔音又那么好,谁都听不到的绝望。
“安静点宝贝儿。”声音还是那么温柔,尉深的眼神像在看自己的爱人,然而手上却没有停下,“我不喜欢你这样吵闹。”
女大学生死死地咬住嘴唇,再疼也不敢再出声,她知道,要是不听他的话,她接下来会更惨,但是她又控制不住悲呛,喉咙里还是发出了小兽的呜咽声,她到底为什么要跟他回家
这时候,床头柜上手机响起,尉深伸手拿起来,看了一眼,是手下的来电。
他转动床边的摇手,床就像医院的病床那样抬起来,带着女人来到他的面前,他掐住她的嘴巴,直接塞进她嘴里,一边接了电话:“什么事?”
“尉迟匆匆离开了温莎城堡,甚至没有跟程董事长打声招呼,带着黎屹就走了。”手下回禀。
尉深一顿,抓着女大学生的头发继续:“做什么?”
“他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,下车后就和黎屹分开,我怕被他发现就没有跟上去,但是我好像听到了枪声。”
枪声?尉深眯起眼睛:“居然还有我不知道的热闹。”
手下补充:“他现在身边应该没有人。”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真是一个好机会。
尉深从女大学生口中抽出,不理会她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般,半死不活地挂在那里,整理好了衣服,走出房间:“把位置发给我。”
他扭了一下脖子,玻璃门上映出他嘴角和风细雨般的微笑:“除了七年前那次,他很少有松懈的时候。”
“我机会,又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