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,”久远接着说道,“但让你失望了,我们就是当时被你所害之人中的一位,所遗留下来的产物,目的……自然是找你这个当初两面三刀的叛徒报仇,顺便,再将你上头那位拉出来好好的聊一聊……”
“七贤者?!”笛敏特身体微微一惊,“你们是七贤者的后代?”
“终于记起来了啊,哈哈,”久远笑着说道,“不错不错,我以为你要否定之前的那段历史,毕竟那只会抹黑你绿之使徒伟大的形象,既然你承认了,那就好办多了。”
“不可能!你们休想骗我,”笛敏特重新回归冷静,“七贤者当时冒犯了神明,企图利用人类那卑劣的行径来掳杀掉绿之远大意识,我自然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,将他们七人困在了这里,并用绿之刻纹将石门封印,他们是不可能出去的,也绝不可能有人进来,怎么可能会有人留有后代。”
“呵呵,你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啊,我问你,”久远接着说道,“还记得爱雷诺亚这个名字吗?”
“爱雷诺亚?!”笛敏特想了一会,“那个秘术师?”
“没错,那个开创森罗万象之法,利用一己之力建立圣都盖亚制度的天才魔法师,她……就是我们久远久留的创造者,”久远接着说道,“他们七贤者当初也真是傻,明明自己有能力完成弑杀绿之意识的任务,却非要相信你这个神身边的人,想借助你的力量来兜底,防止神之柩计划
出现意外,可万万没想到的是,就是这个以防万一的地方出了问题……”
久远越说越激动,甚至把手杖用力地杵在地上,发出“砰砰”地撞击声,“七贤者成功的利用神之柩捕获了绿之意识,这个自称是无所不能的神,因为自己的高傲自大落入了七贤者的牢笼之中,哼,面对生存的威胁时,连神也会求饶啊……”
“那是自保的一种手段,在这点上,神与人是一样的……但是神,是永远不会败在人类的手中的……”
“是吗?”久远不屑地摆了摆手,“如果不是你突然暗中偷袭七贤者中的伊扎克和爱雷诺亚妈妈,导致神之柩未能及时封印,你的那位主人早就深埋地下不见天日了,所谓的神明真的是无可战胜的吗,我看未必吧。都是因为有你这个叛徒的加入。”
“我身为神之使徒,必然是要为主人分忧,”笛敏特说道,“七贤者的行为本身就触犯了神之逆鳞,我的做法不过是让他们放松警惕,由我还是我的主人来惩罚这些人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让他们由衷地去进行反省、赎罪。”
“呵呵,真是笑话,趁妈妈他们不注意的时候,在石门上布下可恶的绿之刻印,然后偷袭正在封印神之柩的他们令其身受重伤,最后再关上石门将七贤者困在这里然后独自离开,这就是所谓的反省赎罪吗,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跟你过去的‘战友’说,我看是不敢吧,是没有脸来面对他们吧。”
“人类愚蠢的行为,他们自会明白,不需要我亲自告诉他们。”
“既然这样,你也要为你之前愚蠢的行为负责,”久远举起了手杖,“爱雷诺亚妈妈临终时,用尽最后的气力创造我和久留两个不死不灭的人偶来继承她的意志,她不仅教授了我们森罗万象之法,更是把如何击败你和你主人的方法告诉了我们,呵呵,一千年不吃不喝又算得了什么,绿之刻纹也有失去效力的一天,自打石门松动的那天起,就是我们姐妹俩复仇的开始!”
“姐姐,别跟她废话了,”久留也跑了上来,两眼继续冒着可怕的血光,“爱雷诺亚妈妈的仇,我们今天就跟笛敏特做了了结。”
“嗯,”久远也做好了战斗准备,悄声说道,“话虽如此,但笛敏特身上的那股所谓神之力量还是小心为上,尽量避免与其正面接触,找准机会,一击毙命。”
“知道了姐姐,我所掌握的生命模块,最适合这种刺杀型的攻击了。”
好吧……
你们两个冥顽不灵的人类孽种,我笛敏特现在就教教你们,应该怎样放下自尊,来面对创造你们的神明……
顺便也为一千年前的那次事件画上句号,让这里,也成为你们的葬身之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