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日冕要塞主建筑,偏厅……
“当啷”一声,亚岁手中的银杯子突然掉在了地上,很是慌张地看着眼前镇静自若的时雨,“不不……”亚岁拼命的摇着头,“这不可以,时雨叔叔,这真的不可以。”
“嗯?亚岁小姐,你有什么顾虑的吗?”时雨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杯子,重新递给了亚岁,“你是雪月领的领主,次序在星回所在的极月领之前,名正言顺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亚岁低着头,眼神飘忽不定,“我不想做什么树罗的皇,我也不知道怎么做,我只是想留在这里重新恢复雪月族过去的样子,重新负起雪月领的责任而已,至于树罗皇,我没想过。”
“亚岁小姐……有些事情不是你我所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,”时雨轻轻拍了拍亚岁的肩膀,示意让其坐下,“我们现在树罗的局势你也是知道的,与树罗皇廷势同水火,这场仗早晚都是要打的……而你作为雪月的遗孤、又是领主,就必须担起这份责任,而且你哥哥笙竹现在是阳月领的高级参谋,所以很自然的我们阳月和雪月就牢牢的绑在一起了,你指望树罗王庭那边为你们领正名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这些我都知道……可是……”亚岁想了一会说道,“可是我在树罗没有任何威望,就算我由你们将我立为了树罗皇,也没有人会服我,时雨叔叔你是阳月领的领主,完全可以自封为树罗皇,无论是声望还是实力你都是可以领导一切的,为什么要我……”
“亚岁小姐,请你不要说这种话,”时雨举起手打断了亚岁的话,虽然言语很温和,但是表情却异常严肃,“对于树罗子民来说,次序与规则一直都是最看重的,你现在是刚来树罗,没有人服你也很正常,但是所有的树罗子民都是服从树罗至高无上的律法的。你不需要威望,你的身份就是一切,你是雪月领的领主,这就够了。”
“那时雨叔叔你……”
“我?!哈哈,”时雨笑了起来,“我只是阳月领的负责人,换句话说,自从玄冬皇死去以后,我们阳月就必须再等一个循环才能够做树罗皇,这是铁的规则。”
“那……如果我真的成了树罗皇,你们岂不是……”
“是的,我们都听从你的号令,”时雨突然站了起来,朝亚岁恭敬地行礼,“但是亚岁小姐也不用担心,指挥打仗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这些粗人
去做就可以了,你需要的,就是坐镇日冕要塞。”
“什么都不需要做吗,可是这样……”
“呵呵,你责任心太强了,”时雨笑着说道,“你只要在阳月一天,对于树罗王庭来说都是质的打击,因为他们的皇是不符合法度的,时间越长,民心就越倾向我们,对方根本无法与我们抗衡,而这一切的功劳,不是别人,都是亚岁小姐你带来的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亚岁又陷入了沉思,“那我想跟笙竹哥哥……”
“亚岁小姐,我没有意见。”
“笙竹哥哥!”
话音未落,裘聂兹风尘仆仆的推门走了进来,先是向时雨点头示意,然后接着对亚岁说道,“亚岁小姐,就听时雨大人的安排,登基为皇吧,利害得失想必时雨大人已经跟你说了,你是个懂事的孩子,应该明白其中的重要性,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,你要懂得,这……本来就是你该得的。”
“我该得的?!”
“是的,想想我们族人曾经受的苦,”裘聂兹的语调逐渐提高了,“被驱逐出家乡流浪四方,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后又要每日担惊受怕的与黑雾对抗,又好不容易的适应了黑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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