蕙娘前脚刚走,后脚,陆青婉便急不可耐地向其他绣娘问道:“这蕙娘她是怎的了?”
掌柜的轻叹一口气,先答道:“蕙娘家的孩子丢了。”
以往可从未听蕙娘提起过她家里人,乍一听到这个消息,陆青婉是难以置信,疑问道:“惠娘的孩子?”
掌柜的最是善解人意,忙讲解道:“惠娘的孩子早已经成人了,这丢的可是她外孙。”
陆青婉是未想到,蕙娘竟是做外婆的人了。震惊之余,不禁有些同情,陆青婉自己也是做母亲的人,最是知道这其中的苦楚了。
“这孩子是怎的丢的?”
许是见老板娘这般关心,众人也来了兴致,便七嘴八舌说了起来,可最后还是道了一句:“这倒也不清楚,只知道是找不到了。”
这可叫陆青婉有力都无处使,众人皆是不清楚状况,如若是有心帮忙,恐怕是还得去问蕙娘,这事究竟是如何了。
可蕙娘却是有意瞒着陆青婉,现下人也不在店里,陆青婉是想问也无处去问。
既是如此,也没了留下来的兴致,见这绣坊一切都好,便出了门径自去了酒楼。
这许久未来,陆青婉是既期待又担心,酒楼虽是有连西师傅坐镇,却仍是不免有些忧心。
待进了酒楼里头,才发现方才全是多虑了,这生意好得很,刚巧是饭点的时候,人人都忙的脚不沾地,这酒楼有连西师傅照看着,自是没什么大碍的。
方才甫一进门,酒楼掌柜的便迎了上来,他原本是账房先生,得了陆青婉提拔,现下对她仍是感恩戴德,自是殷勤的很。
既是来了,陆青婉少不得要多问几句,道:“近些日子酒楼生意一切可好?”
掌柜的忙不迭道:“好好好,一切都好。”
陆青婉听了他这般说话,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,这目之所见,确实是与他所说无甚出入。
思及白日里这酒楼生意正是火热的时候,陆青婉便也没打算去后厨叨扰,便与掌柜的一道进了柜台里,是估摸着今儿就呆在这儿了。
见着那掌柜的也只是兀自盘算着帐目,瞧着是清闲得很,正巧自己现下无聊得很,陆青婉便想着与他说说话,解解闷儿。
眼睛是在这酒楼里来往的客人们身上逡巡,嘴上却是在与人说着话,道:“连西师傅近日可可好?”
掌柜的听了这话,没多在意,眼睛也仍是盯着账目,兀自核对着,嘴上却是答道:“连西师傅是好得很,只是最近待人有些严苛了。”
见掌柜的竟是这般说话,陆青婉眼里精光一闪,又追问道:“严苛?此话怎讲?”
掌柜的此时方才将眼睛从账目上挪开,却是压低了声线,又凑近了些,神神秘秘的说道:“也不知怎得,连西师傅最近火气大得很,时常就对着打下手的伙计发脾气,有次竟是都差点把人给骂哭了。”
陆青婉闻言一愣,怎得掌柜的所说的连西师傅与自己认识的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?如他说来这般无理取闹、欺凌下属这桩桩件件,可不象是连西师傅所为啊。
见陆青婉一脸的惊讶,掌柜的心知她也不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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