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西师傅不过是思念亡母而已,于他而言,此间种种,不过是孺慕之情罢了。
喜鹊见着连西师傅也心生欢喜,是把他当作晚辈看待,如此一来,便也只当是旁人也是同她一样的想法。
在这寒山寺内,虽是数着时辰过,可两日实在是不长,过得倒也快。就这短短的两天,陆青婉可是在心里把陆钰骂上了个千百遍,怎的偏要自己来这寺庙里住上几天,实在是莫名其妙。
拜别了住持,一主一仆上了马车,便踏上了归途。
许是在那寺内确实是憋屈得很,哪怕是在马车厢这狭小空间里,陆青婉也觉空气清新更胜山门。
马匹的效力自是不能同人相比,这不多会儿,便已入了都城。
待到马车将将停住,陆青婉是不待喜鹊来搀扶,迫不及待便兀自下来了。刚一掀起车帘,便瞧见管家正站在自家门口迎接,两日未见,竟是觉着管家怎的还有些和善了。
要知道往日里,这管家可是没有这般殷勤。
见了人在门口候着,陆青婉便也拿捏着姿态,温声问道:“这几日家里一切可好?”
管家见了陆青婉竟是有些激动,忙作揖答道:“都好都好。”
见管家这般说话,陆青婉心里不禁高兴了一瞬,便径自往院里走去。待到门僮刚一关上大门,管家便上前禀告,道:“老爷出门去了。”
陆青婉心知他事多人忙,对此也不多挂怀。兀自进了里间,见管家竟还是跟在后面,便问道:“你还跟着做什么?”
管家却是欲言又止,犹豫了好一会儿,可见她一副疲惫的模样,便也止住了嘴,退了下去。
许是在寒山寺的这几日实在是不太习惯,陆青婉回了家才觉得放松了些,可这人一放松便觉得这身上不松快,道:“喜鹊,去给我备些水来,这几日我这身上可真是不舒服得很。”
喜鹊恭顺答道:“是。”
待喜鹊备好水,请了陆青婉过来,只见这浴桶里的水是装的满满当当,且全都在冒着热气,喜鹊还特在里面撒上了些花瓣。春日里的花朵正是娇嫩的时候,沐浴的时候放些,刚好能让自己好好放松心神。
陆青婉正沐浴着,见喜鹊仍候在一旁等待召唤,道:“我这里先不必你伺候了,你去替我看看珉儿吧。”
喜鹊得了命令,便往外去。
未等泡上多久,陆青婉便已是昏昏欲睡,却是听见外间有喜鹊的声音。
未多会儿,人便到了近前,可这说出的话却是有些骇人听闻,道:“夫人,小公子他,他不见了。”
陆青婉听了这话可是吓得一激灵,马上便清醒了过来,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,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喜鹊自是知道陆珉于夫人而言是多么重要,心中惶恐,忙跪倒在地,道:“小公子他不见了。”
陆青婉忙从浴桶里起来,急声道:“怎的会不见了?你快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。”
见人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里,喜鹊担心她着凉,不待陆青婉叫她起身,忙取了衣物供她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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