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汐乃是在下的远方堂妹,我那叔伯不顾儿女亲情,为了家族生意,儿女的姻缘皆是谈判的筹码,”宋至皎轻叹一口气,说道:“宋汐此次若是不能逃脱,恐怕是再无生还可能了。”
陆钰见状更是为难,宋县丞本就是对陆钰有恩在先,如此苦求却也推脱不得。再则陆钰也有恻隐之心,便也半推半就地点了头。
到此便再也没了后续,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,陷入沉睡,再没了意识。
次日清晨,待陆青婉悠悠转醒,看着身边的人围坐一圈,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,心头百感交集,竟有恍如隔世之感。
“渴。”
陆青婉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痛疼,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嘶哑的,下人们见她说渴,忙去到了一盏子茶水奉上。
待喝了茶水润了喉咙,陆青婉有了些余力,问道:“我睡了多久?”
喜鹊的眼眶有些红肿,却还是抢着说道:“夫人你哪是睡着了啊,是发烧昏迷过去了。这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,可把人吓了个半死。”
说完这些,喜鹊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。
陆青婉看着喜鹊那副担忧的神情,不由得心头一暖,好似想到了些什么,问道:“老爷呢?”
“自昨夜老爷跟你在卧房说了话,便走了,到现在还没回来过。”
陆青婉垂下眼眸,却也难掩失落,兀自强撑着起身,问道:“那珉儿呢,可有好好练字?”
“小公子勤勉得很,除了来看你,便是在练字,小小的人儿竟那般懂事呢。”喜鹊一边说着,一边把陆青婉扶了起来,半倚靠在床头。
“那便好,“陆青婉说了好一会子话,有些疲累,说道:“我有些饿了,吩咐厨房准备些吃食来,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待下人们全部都出去了,屋内只留陆青婉一人时,她才敢呜呜地低声哭了出来,却是不敢让自己的哭声传出屋外,只能咬着被角,压抑着哭泣声。
直到外面的下人传来声音道:“夫人,膳食准备好了。”
陆青婉闻声停住啼哭,唤下人把膳食送进来,让人把自己扶至桌前,便让下人们全出去了。
因着是大病初愈,送上来的膳食皆是些熬的稀烂入味的粥汤。心中有事,任这厨子再是用心,用起来却是味同嚼蜡,食不知味。
一梦三年,那些时日陆钰所受的苦,现如今陆青婉都感同身受,想起那日自己竟还那般指责陆钰,不免有些自责。
用了小半碗便再也吃不下去了,放下碗筷,兀自去床上休息去了。
待休养了些时日,身体也好了些,陆青婉便想着去看看铺子田产,既是陆钰交到她手上的,她定是会将这些家业打理好。
糕点铺子的老板见着陆青婉倒都是一副嘘寒问暖的模样,上次刚巧赶上铺子忙碌的时候,没见着那厨子,这次特意掐着时间,定是可以见一面的。
陆青婉便去了里间等着,待厨子从后厨出来,两人见面俱是一愣。这男子委实有些眼熟,那男子好似认出了陆青婉,“夫人?”
上次来此并未见到面,所以不知,今日一见,才知两人竟是早就认识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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