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论,陛下,臣绝无此意,陛下明鉴。”
刘轲嘴唇都有些发紫,他不在乎死的那几个人,只是刘秉这么做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,这可触及了刘轲的帝君威严和底线。
刘轲一拍御案,“来人~!”
刘秉眼睛一瞪,“怎么,你还要斩了本王不成?当初在父皇灵柩之前,我还觉得你皇小七会成为一代明君。没想到两年不到,你就变得如此糊涂。今日我倒要看看,你刘轲敢把我怎么样!”
刘秉也豁出去了,当初在宗祠当着列祖列宗的面,他这位持锏亲王可是有权利督训昏庸之君。刘秉也不管身后闪烁而来的几名御前侍卫,当即举起了手中金锏。
耿占秋吓得面色苍白,侯德贵更是噗通跪倒在地,“王爷不可,万万不可啊。”
看到高高举起的金锏,顺德帝君刘轲猛然惊醒,刚才他也是震怒之下喊出了‘来人’,但是面对金锏刘轲知道他还真对刘秉无可奈何。按照宗祠的誓约,除非刘秉犯下不可饶恕的叛国之罪,否则刘轲无权制裁刘秉。
刘轲深吸了一口气,压制住内心的怒火,“刘秉,朕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,但身为大安帝君,朕有权利对皇族训诫。来人,把贤王殿下送回去,禁足三日闭门思过。”
刘轲气的双拳紧握,刘秉却不屑的哼了一声,目光挑衅的看了发呆的杨继洲一眼,那意思你个老小子算是跟本王结下梁子了。
刘秉离开了皇宫,但是他斩杀营中军官之事迅速传开。陈咬金更是不敢怠慢,刘秉一走他就派人去禀报了诚王。毕竟城防大营隶属于皇宗,死了这么多中坚力量,临时主掌大营的陈咬金都快吓傻了。
碧霄阁内,当庆温侯得知刘秉这小子刚一回归,就取金锏斩杀十余人,不禁惊的一下子从软塌之上站了起来。
“你再说一遍,刘秉他做了什么?”庆温侯刘业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他知道刘秉表面上乖张不羁,内心却非常柔软,怎么可能冷血到不问青红皂白就滥杀无辜。
何芳华再次复述了一遍,庆温侯浑身一颤,无力的瘫坐在软塌之上,差点没把软塌给压塌。
“这小子是中了哪门子邪,难不成是林奇给她下了巫蛊之术。来人,去把刘秉那混小子给我揪过来,本侯非让他清醒清醒不可。”
“侯爷,贤王他~被禁足了。”
庆温侯眼睛一瞪,“禁足,你以为刘轲能禁的了他的足?”
何芳华苦着脸说道,“侯爷,这次看样陛下也动怒了,贤王府~有影卫把守。”
庆温侯一怔,重重的喘息了两下,“就算禁足本侯也得见他,去备车,本侯就亲自去一趟贤王府。”
庆温侯话音刚落,就看到一名丫鬟慌张的跑了进来,“侯爷,诚王千岁驾临。”
“诚王?”庆温侯心说他来的到快,“去,就说本侯不在碧霄阁。”
“温侯,你躲也没用,这件事是你挑起来的,必须给本王一个交待。”
诚王刘展一步迈了进来,阴沉沉的脸上,恨不能拧出水来。何芳华赶忙见礼,庆温侯一看,苦涩的摆了摆手。
“阿芳,你们都下去吧,不要打扰这里的清静。”
庆温侯知道躲不过去,只能先安抚住城王再说。刘秉的突然出手,彻底打乱了庆温侯的计划。真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,不但损失了诚王旧部,甚至还间接的把作战参谋部的威严给立了起来。最让庆温侯郁闷的是,恐怕他还得悄悄拿出一笔巨资,来安抚诚王的不满与那些被斩人员的事后抚恤。
庆温侯气的心中咒骂着刘秉,甚至下狠心要断了刘秉今年的皇饷。庆温侯没想到刘秉居然如此糊涂,简直是在帮着林奇威压帝君以及整个皇族。
此时,归尘院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。压抑已久的归尘院众人,今日终于宣泄出心中的不满。刘峰更是告知府中护院,谁敢在府门外闹事和咒骂,就一个字~打!
刘峰这些人可是跟随林奇经历过秋水城大战的亡命之徒,除了林奇他们眼里没有任何人。得知有人竟然敢在府门外挑衅和咒骂归尘院,刘峰心说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。当然,估计从现在起,那些受人蛊惑的‘闹事者’,也将就此消失不见。
一家欢喜多家忧愁,庆温侯可不知道,此时的帝君刘轲比庆温侯还要头疼。因为刘轲下令让耿占秋放了叶十三,但叶十三被拘禁在皇宫之中这么多天,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说法,叶十三也耍起了小性子,带着夫人坚决不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