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了。
曲凡的精血怨气太重,萧权现在重伤,一直没有时间净化她。
萧权精血为阳,曲凡为阴,萧权善念重,曲凡怨念重,简直是两个对立面。
萧权却也习惯了,心念着:不要烦老子,休养中。
“哼。”曲凡之音,冷冷地冷哼一声:“赵一斗虽死,我还不满意。”
萧权眉头一皱,倒不是因为曲凡说的话,而是她的声音比之前更清晰更亮了。
奇怪,剑老不是说了么,随着曲凡精血被净化,它将和萧权融为一体,曲凡的意念将彻底不存在,所谓的声音也会越来越小。
这清亮的声音,是怎么回事?
萧权不搭理她,眼睛一闭,睡了过去。
生剑生冷的气息,趁萧权睡着,更加放肆地在他体内乱窜,窜至萧权的眉心之时,曲凡冷声:“好!抓住你了!”
熟睡中的萧权身体一个激灵,并没有苏醒,而是继续沉睡。
“汪汪汪汪汪!”
本来趴在地上睡觉的小黄狗,突然毛发悚立,疯狂对着萧权叫了起来,惊醒了剑老一干人等。
“萧权!”药老一来,立马大惊失色,他身上的阴寒之气已经全无!只剩纯钧的至阳之气!
阴寒之气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吸走了,而且是吸得一干二净!
茅草屋外,一阵寒风腾起,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,剑老等人冲出屋外。
只见一个少女盈盈立在树梢上:“你们好啊!”、
蒙骜等人一惊,这是谁?
为什么这么熟悉?
皇宫。
魏余在太后宫中大发脾气,砸了一地的东西:“母后!你为什么赶萧权走!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他!”
“十六!你也失心疯了么?”太后怒斥,这个小儿子怎的和皇帝一样任性?
“我不管!我不管!我就要萧权!”
魏余一屁股坐在地上,想怎么撒泼就怎么撒泼:“你不让萧权住宫里!我就住宫外去!”
太后气急败坏:“什么?你以前跟着萧权去诛神岛也就罢了!本宫就当你年少无知,识人不清!现在都这么久了,你还没认清萧权,我我我真是白养你了!”
“来人!将十六王爷和陛下关在一起!一起面壁思过!非本宫懿旨,不得放行!”
哎?魏余一愣,太后这个老妹怎么不爱套路出牌,以前他提什么要求,她都答应的。
于是,作死的魏余,把自己成功地作到了和皇帝一样的境地。
被关在一个小院子的皇帝,见同样被丢进来的魏余,无语至极。
本来还以为萧权起码有魏余罩着,结果这个不靠谱的弟弟也进来了。
“母后将帝师怎么样了?”他紧张地看着魏余,“帝师病情好转了么?”
魏余只好将萧权被赶出宫的丑态说了说,然后叹息道:“他人没什么事,只是成了文人的公敌。”
皇帝眼一沉,这就是太后的目的。
“我想撒泼,让萧权搬回宫里,这样谣言就不攻自破,可是太后不乐意。”
魏余这话显得分外轻巧,此等大事,魏余的身份压根不好使。
“你,不是魏余吧。”皇帝定定地看着他,“你是华夏人。”
卧槽!
魏余一呆:“你发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