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上涨,而且还得到满足。
“不过,这雷的确诡异。”
魏余摇头晃脑,灵机一动:“该不会是老萧在搞事情?”
易归心里咯噔一下,何止是搞事情,看这诡谲的天色,像是有人用了文印,这简直是在搞大事情啊!
如今,京都只有两枚文印,一个是皇帝的文印,一个白鹭印,都在皇帝的手里。
除非文人动乱,否则皇帝不会动用文印的。
这突如其来的文印,是从何而来?
“老归,走,我们看看去。”魏余最喜欢看热闹了,他拉着易归就要往宫外跑。
魏余不喜欢叫他老易,因为一旦叫起来,很容易听成老姨,老姨。
一个大老爷们,如果老是喊老姨老姨,怪让人容易误会的,人家还以为他魏余口味特殊呢。
这个理由,易归不太接受,毕竟老龟也不太好听。
不过魏余身份贵重,魏余怎么叫,易归也只能应着:“好,去看看。”
“我也要去!”
这时,一个四五岁的小屁孩拿着风车跑过来:“我好久没见萧权哥哥了,我要去。”
易归眉头一皱。
这魏贝,整得叔祖像是他亲人似的,果然是年纪小,什么都不懂。
若是魏贝长大以后,知道叔祖为皇帝收回了白鹭州,让魏贝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亲王,不知道他会不会还这么亲近叔祖。
只见魏余一把抱起这个年幼的堂弟:“对,萧权是你哥啊,走!看看他去!”
“走咯!看萧权哥哥去!”
易归扶额,怪不得魏贝如此,原来是魏余洗的脑。
易归这般神情,魏余自然明白为何,他得意洋洋:“你懂什么,思想教育要从娃娃抓起,这样以后才不会干架。”
削藩势在必行,历史之大流,魏余能做的不多,只能给这个小亲王洗洗脑子,免得魏贝记恨老萧。
现在看来,挺成功的。
朱雀街,飞沙走地,杀气腾腾。
一个巨大的红印,从天而降,不断地向萧权压来。
乾坤笔杀气腾腾,不断地撞击文印,可文印压过来的速度,只快不慢。
梁怀柔和当初的魏清一样,得意洋洋,狂风中,不知道他高兴什么,像个傻子一样喊着:“萧权!看见了吗!你阻挡不了!这就是天!”
“这就是命!”
“这就是你一个七品官挑衅上级的下场!”
“这就是你桀骜不逊的命!”
“你以为你是雄鹰吗?不!像你这样的人!大魏是你的牢笼!”
“是你的牢狱!”
“此生都不能挣脱!”
“哈哈哈!”
头痛!
头痛欲裂!
萧权拧紧眉头,什么命!
就因为生来没有权势,生来没有外挂,就要被瞧不起?
去他的!
即使脑子剧痛,萧权依然咬着牙搜索最合适和应景的诗词。
有了!
萧权大口喘着气,吟道:“望、望门投止思张俭,忍死须臾待杜根”
文印越来越近!
乾坤笔杀气越发地浓!
可是上一次,由于被诛神印反制,乾坤笔已经有了裂痕!
这一次,它对付文印显然有些吃力了!
萧权痛得龇牙,马上,马上就好!
萧权刚才的上半句诗,梁怀柔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,什么破诗?听不懂。
梁怀柔冷着眼,阴狠地一笑:“萧权,再见了!”
红印大发红光,乾坤笔的笔身在疯狂地颤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