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从如他所愿停了下来。
此时的她,已经能够确认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了。
鹿从淡淡的笑,轻声说,“你要是一辈子不恢复记忆就好了。”
可是不能。
这是他们心知肚明的答案。
闻忌以为结束了,想说什么话打断这诡异的一幕,却被人不由分说的,堵住了嘴。
闻忌睁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着鹿从紧闭的双眼,和颤抖的睫毛。
为什么…
从懵懂,到克制,再到失去理智,对闻忌来说仅仅只需要三秒。
三秒后,他沉沦了下去,张开了嘴唇,按住了鹿从的脖子。
为什么要这样。
在二人交缠的口中,闻忌尝到了一丝属于眼泪咸涩的味道。
热烈的亲吻,难舍难分。
鹿从被推倒在了桌上,桌上的发绳,梳子,茶杯被扫在了地面。
茶水溢出,地面被晕染了一大片。
闻忌瞬间从被动的可怜的羊转换成了另一种生物,一种只知道强取豪夺,肆意索取的生物。
鹿从的双腿间挤进了他,双手又被死死按住,丝毫动弹不得。
“闻忌…”
鹿从别开一侧脸,任由闻忌的嘴唇在她脖子处游走,舔舐,
“去床上。”
她喘着气说。
闻忌亲吻的动作停下,他双眼猩红,放在她腰间摩挲的手也停了下来。
他没动,自然也没有应允鹿从去床上的这个要求。
鹿从认为闻忌在等待她的确认,于是重复了一句,
“我知道你,我愿意。”
她闭了闭眼,
“带我过去。”
因这句话,闻忌的手不知何时卸了力,鹿从轻而易举的挣开,掌心盖在了他温热的脸上,轻轻摸了摸。
仅仅就是这一个举动,便彻底将闻忌所有的防线都击垮了。
“我不…”
他埋在她的肩颈处,脸死死的压着鹿从的手,不停的求她,
“我错了…我不好,我不是故意的…”
为什么,他总是坚持不住呢?
他被发现了。
闻忌脑子里就一句话———他要被鹿从赶走了。
这一夜是最后的通牒,明天睁眼,就看不见她了。
她有这个本事。
鹿从掌心处变得湿润,身前的人痉挛似的在她身上哭了起来。
鹿从目光平静,没有将手收回,也没有露出一点怜悯的表情。
她说,
“什么时候恢复的?”
闻忌紧紧的抱着她,“那日,被打的时候,昏迷醒来。”
思绪飘渺,鹿从苦笑,“那么早啊。”
“原来,陛下的戏这么好。”
在鹿从嘴里听到陛下两个字,闻忌只觉得后怕。
他撑起身体,握着她的手腕,恳求她的施舍,怜悯,
“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,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…”
“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,我以后不会了,真的不会了…”
“我不知道除了装失忆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把我留在身边,求求你…求求你原谅我…”
鹿从的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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