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从从此以后就跟在了洛紊身边,她去哪,她便去哪,不再委身于一个小小的医堂。
她需要做的事情特别多,基本上是在给洛紊打下手,但她打的不亦乐乎,除了简单的制药下症外,鹿从还学会了针灸。
本来洛紊还打算教她解剖人体认识器官,以后方便动手术。可鹿从晕血,此生注定与手术无缘,伤心的婉拒了。
就这样,鹿从跟在洛紊身边,一跟就是五年。
这五年里的时间里,鹿从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查到回家的方法。
她熟悉了这里人的生活方式,袁瑟国的家家户户,都会一些基本的巫术,此巫术只传女不传男,有些人信,也有些人不信,更有甚者,说袁瑟国皇族拥有招人魂魄的本事。
洛紊不让鹿从信这些,她一个本土人,也不信这种巫灵之术。
但她的儿子不同,洛白羽对这些很感兴趣,动不动就喜欢在她面前上演自己刚学到的巫术。
比如,拿一个表盘放在她眼前晃动。
“嘘,看着它....你是狗,你是狗....你是我的多多,三秒后,你将从这具身体里醒来....”
五年了,洛白羽依旧认为鹿从是他狗的转世。
就在鹿从考虑要不要给他一拳的时候,洛紊一脚踹了过来,“臭小子,你不要命了。”
洛白羽嚷嚷着捂住屁股离开了。
五年里因为常跟在洛紊身边,所以鹿从能够经常见到洛白羽,他就像个长不大的小朋友一样,每天都很聒噪。
鹿从深学了五年,已经能够独自行医了,洛紊有时需要外出治疗一些不能出门的病人时,就会由鹿从看着妙手堂,每逢洛白羽无聊的时候,都会来这给她表演自己最新学到的巫术。
洛白羽叫了一个仆人在药堂表演,精神的很,“看好了啊,你今天看到的是洛法师的独家秘技,你有福了!”
鹿从即使忙的焦头烂额,也还是无奈的撑着脑袋看他。
洛白羽将一个仆人围住,极为认真的看着他,“来,三,二,一睡!”
话音落下的那一刻,他围住的仆人立刻直挺挺躺倒下去,被洛白羽扶住。
“好,她现在正处于催眠状态,现在我只需要小施一技,他就....”
鹿从看着躺着的仆人疯狂颤抖的睫毛,无语的扶住了额头,指着门外,“滚出去。”
洛白羽不服气的努努嘴,双手叉腰,“怎么,不服气?那你给我试试?保证让你睡得心服口服!”
鹿从叹了口气,收回目光,放在自己的药本上,“你再打扰我,我就告诉你母亲,让她罚你禁足。”
“啊——”洛白羽扑通一声跪下,双手趴在鹿从的桌子上,“不带你这样的,我逗你开心,你还这样对我。”
鹿从一个眼神都不给他,“你要是去前堂帮忙配药,不要玩这些巫术,我会更加开心。”
洛白羽抬手叫停,“行了!你怎么跟我娘一个话术....”
洛白羽有医术的天赋,但是却像个纨绔,整天就知道玩儿。
此时的医堂不如平日里多,洛白羽数着外面的人头,推算的这些人能忙的过来,乐的握住鹿从的手腕,笑道,
“诶,今日人不多,我们出去玩!”
“啊,我不...诶!”
鹿从被洛白羽拉着跑了。
来到了热闹的集市,鹿从忧心的皱着眉,“我得回去了,若是出来的久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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