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好像多想了。
闻忌接过了她手中的茶杯,清澈的目光中,似乎多了一丝混乱。接下来发生什么,鹿从完全不记得了。
她只知道,元蓉和元翛的脸色很难看,闻忌也没有心情在宴会上待下去,匆匆结束了宴会,带着她离开。鹿从心跳的特别快,从喝下那杯酒时,她就感觉有什么事情,在诡异的改变了,心脏压抑的难受。
闻忌出了殿门没让人跟着,只是拽着鹿从的手臂,走的飞快。鹿从思绪回来的时候,自己已经来到了太医院。
怎么了?
鹿从见闻忌的嘴开开合合,和太医说话时有明显的慌乱,她忍不住拽住闻忌的衣袖,
“陛下,发生了什么?”
闻忌转头望过来时,那双眼睛幽深而又安静,透露出一抹难以化解的愁绪。他先是抿唇,让太医院的人出去了些,只留下了一位年长的医者。太医院内恢复了宁静,闻忌说,“你可能中毒了。”
鹿从惊讶的张开了嘴巴,此刻她再不懂情况就真的是个傻子了。她说,“您说的是,太后.....那个人倒上来的那杯酒?”
闻忌说:“嗯。”
他闭了闭眼,有些懊恼的扶住额头,说,“只是可能,要待太医诊治出来。”
鹿从急出了一些哭腔,她说,“不是吧?她真的这么大胆吗?我会不会死呀?”
“如果我没喝的话就是陛下喝了,那她不就是第一嫌疑人了吗?她怎么敢的呀?”
闻忌:“她不会光明正大的给我下药明显的把我杀了,所以必定下的是慢性毒。
我本来点了穴位,打算在宴会上找个机会吐掉,可没想到,竟被你喝了去。”
鹿从:......
她躺回了医床上,两眼翻白,差点晕过去。好家伙,先前萧迟被刺杀,她挡了,现在闻忌被下毒,又是她挡了。
她命怎么这么好呢?鹿从咬牙切齿的握拳。
太医在鹿从的手腕,指尖,头顶都施了针,在两人忐忑的目光下,太医皱着眉摇头,
“鹿公公没有中毒。”
鹿从听闻,大大的松了口气。果然...她就说一个人不可能倒霉两次!
太医说,“她中的是蛊。并且,蛊虫已经进入她的身体,很难取出来。”
蛊?
蛊虫只有在苗疆那一块盛行,母亲和元翛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闻忌想不出来,正打算安慰一下鹿从,却发现,她不知何时四肢朝天晕了过去。
......
闻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愁意绕上了他的眉宇之间,他问太医,“难取出来的话,能否让蛊虫死在他身体里面?”
太医脸色凝重:“很难说,微臣只是曾在苗疆生活过一段时间,才知晓中蛊之人体内所表达的异像,若是要治,臣需知晓在鹿公公体内的究竟是哪种蛊虫,并且还要翻阅古籍,才能得知治疗办法。”
闻忌凝视着吓晕过去的鹿从,眼眸深邃如海,略显无奈的叹道,
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他俯身,将鹿从打横抱起,离开了太医院。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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