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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,我是答应过你,悠悠可以嫁入我陆王府,但并没有说是嫁给我。”陆恒耸肩一笑。
“这……”
夏正阳懵了。
“陆争,你到底什么意思?莫非我夏悠悠配不上你?”
夏悠悠恼羞成怒。
“我现在一心武道,对儿女私情没兴趣。况且,我陆王府还有些适龄才俊,你也可随意挑选不是?”
“看样子,陆少主是早有人选?”
夏正阳一脸严肃,似乎有种不祥之兆。
陆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随手招来了老管家徐福。
“福伯,我记得你有一幼子,年方十六,是也不是?”陆争问道。
闻言,老管家呆若木鸡。
在场之人,无一不是惊掉下巴。
莫非,陆争是要让夏悠悠嫁给老管家的儿子?
一个是夏家郡主。
一个是陆家小奴。
“这……这简直是羞辱!”
夏正阳终于安奈不住,怒火爆发。
“爹,我总算是明白了,这小子分明就是存心报复,什么合作,什么联姻都是骗人的。他根本不会给我们活路。”
“陆争,我恨你!我恨你一辈子!”
夏悠悠狠狠瞪了陆争一眼,夺门而去。
“陆家的手段,夏某领教了,咱们来日方长,哼!”
多留无益,夏正阳带着满腔怒火,也离开了。
看着夏悠悠离去的背影,陆争缓缓起身,脸色沉静。
“夏悠悠,你有一点说得没错,我们早已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。你这无情无义的女人,不配与我并肩。”
……
夜深,夏王府。
“夏王爷,你连夜把我们父子招来,到底什么意思?”
大长老一脸阴郁,陆恒半边脸也还没有完全消肿。
在陆家时,彼此就已经闹翻,可夏正阳却连夜将自己招入府邸之中,究竟意欲何为?
“此前在陆家,有些话得罪了,夏某也是被逼无奈,还望大长老和陆恒公子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夏正阳端起酒杯,连饮三杯,权当赔罪。
见状。
大长老心头一惊,但很快就明悟了过来。
“看来,陆争不但把我们父子耍了,夏王爷也没讨到好吧?”
“哼!说起这个就来气,这小畜生竟连本王都敢耍。”
啪嚓!
翡翠酒杯,被夏正阳摔得粉碎。
而后,夏正阳又大吐苦水,将后续发生的事尽数倾吐,惹得大长老父子也是哭笑不得。
“这小畜生把我们都耍了,难道你们能忍这口气?更重要的是,我们的合作计划,难道就这么胎死腹中了?”
夏正阳不甘道。
“那么,夏王爷有何高见?”
大长老眉尖一挑,似乎在试探对方。
“大长老,你手上难道就没有陆家什么把柄?或者小秘密之类的?”
夏正阳眯着眸子,阴冷道。
大长老敢这么硬气的离开陆家,要说没有后手,夏正阳也是有所怀疑的。
那二长老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例。
但凡二长老手上有些底牌,也不会留在陆家,忍辱负重,甘当马奴了。
“把柄?我不懂夏王爷你这话的意思。”
大长老愕然。
夏正阳沉吟少许,随后,他目光落在陆恒身上,点头一笑。
“陆恒公子,此前给你《落星剑诀》的剑招部分,想必你已经修炼娴熟,这里是心法部分。”
夏正阳从袖子里取出一卷秘籍,放在了陆恒手上。
“心法部分?有此心法,到剑凌宗后,我必将陆争打成死狗。”
陆恒惊喜交加,他连忙翻看起来,沉迷其中。
“大长老,这是一块一品长老令,代表着我夏王府一品长老的身份。”
紧接着,夏正阳又将一块金色令牌交给对方。
若要人开口,先抛敲门砖,这个道理他夏正阳岂会不知?
不拿出足够的诚意,谁会把自己保命的底牌随便亮出来?
大长老手握金令,展眉一笑。
刚刚从被陆家赶出来,立马又成为夏王府的座上宾,这让大长老心情好转不少。
“夏王爷真是诚意十足啊!既是如此,在下自然也会坦诚相待。我手中,的确有个足以击垮陆家的秘密……”
“当真?”夏正阳大喜。
大长老左右扫了一眼,似乎怕被人窥视。
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他靠近夏正阳耳边,低声私语。
“原来如此!有此底牌在手,的确可以痛击陆家。”
夏正阳倒吸了一口凉气,很是震惊的样子。
“不过,既然你有这等底牌,为何以前没有施展?”
他又疑惑道。
“此前,我并没打算动用这张底牌,那是因为,我本来有机会执掌陆家,根本不需走到这一步。”
“而现在,自然也就没有必要为陆家保守这个秘密了。只要夏王爷全力支持在下,陆王府一定会彻底消失……”
大长老眯着眸子,一脸诡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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