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流转。
慕容安的手一下子弹了回去,紧接着红秀就赶了过来,口里嚷着:“还是我来摘小姐头上的花瓣吧。”
慕容安顺势去转动轮椅,但这么一低头,刚好让任楚楚看到他耳根儿处那一抹可疑的红晕。
任楚楚眼睫一弯,恶作剧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硬生生把他扯了回来。
慕容安一扭头就对上她月牙般的眼眸,这双好看眼里充斥的狡黠笑意,让他微微一怔。紧接着,任楚楚勾人的嗓音就传了过来:“还没拿下来呢,怎么就走了?也太不负责任了吧。”
她的声音不大,却极具魅惑性。其他下人是听不见,但跑到跟前的红秀刚好听了个正着。她的脸开始戏剧性的变化着,最后捂着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脸就跑走了。
她前脚刚跑走,后脚任楚楚的声音再起。
“怎么样?现在可解气了?”
慕容安讶然的看了她一会儿,旋即明白她是在指红秀找他的这件事。他一面轻柔的替她摘下头发上的花瓣,一面说着:“更气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任楚楚讶然的询问。
“因为你偷我棋了。”
适才任楚楚借拉他所做的那点小动作,他尽收眼底。偷也就偷吧,哪还有偷那么多的!
他看着棋盘上自己仅剩的孤零零一颗白子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任楚楚无赖的往凳子上一摊,“我不管,反正是我赢了,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。”
慕容安刚要开口,一瞥眼却看见了什么。他再次推动轮椅,“你好像有客人来了,要求下次再提吧。”
说完,他推着轮椅悠然而去。
任楚楚顺话环视周围,刚好对上了慕容朗的视线。她整个人一怔,再看慕容朗旁边那熟悉的身影,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她有意拔高声调:“晦气!绿雯收拾东西走了!”
任露露见慕容朗脸都黑成锅底色了,心中大喜,面上却还装出一副为其打抱不平的模样。
“殿下这般拿真心对妹妹,妹妹怎么能这么说呢!露露都听不下去了!”她矫揉造作的绞着手里的帕子,“若是换作露露,就算只得到殿下的丁点怜爱,那都是露露的福气与恩德。露露是万万不敢如此的!”
她惆怅的说着:“难道这就是恃宠而骄吗?露露真是替殿下伤心呢!”
她话音落了半天,都不闻慕容朗的声音,以为他是气抽过去了。可谁知一抬头,连个慕容朗的影儿都看不到了,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。
任露露气得直跺脚,拿旁边的婢女撒气:“殿下都走了,你怎么也不说啊!”
任弘方混混沌沌的过了一天,好不容易坐着马车回了府上。他刚下马车,连府门都没等踏进,就被一群不知名的侍卫给围了起来。
“我们主子有请。”
任弘方一见他们的打扮,立知来头不小,也不敢反抗,老实的跟去了。路上还一直回忆着自己这几天都干了什么事,得罪了什么人。
他还没等想出来,就被人带上了一辆马车。
车帘一打开,他看着里面端坐着的人,什么魂儿都给吓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