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那多好呀!我都想去呢,我跟你讲哦,要不是因为明天要上班我就去了。”陈晓柔轻咬下唇,一双明亮的眼睛使劲儿眨巴眨巴。
“这福气给你要不要?”
“嗯嗯嗯!”
“……”
气氛凝固在一瞬间,“说真的子念,明天你要是去了能不能帮我要个签名回来呀?求求你了~”这小丫头抓住她的手使劲儿晃,“小念姐~帮我要嘛帮我要嘛~”陈晓柔嘟着嘴。
“真是受不了你,好啦好啦,我帮你看看,如果可以的话就帮你要好不好?”最拿这个小丫头没辙了,每次都是这招糖衣炮弹。
早晨的太阳,像牛车的轱辘那么大,像熔化的铁水一样艳红,带着喷薄四射的光芒,坐在东方的岭脊上,用手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。烈日把他黑黝黝的脊梁晒得似乎要冒出油来。
辛子念掀开窗帘,不料却被这束刺眼的光给折腾的睁不开眼。
“加油啊辛子念,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。
小路依着山谷,穿过松树林,盘旋曲折,像一条浅色的带子,缠绕着翡翠般的山峦。一盏盏玉兰球型组合灯,将柏油路面照得水雾蒙蒙,行人稀少,偶尔有辆出租小汽车沙沙地驶过。
写字楼里一片寂静,“你是说,子念还活着?”宋诗辞一头栗棕色的及腰波浪卷发,身穿一件酒红色吊带,脚上穿了一双镶钻红底水晶高跟凉鞋,看上去勾人心魄,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。
她敛眸,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苦涩,“子念要是真的还活着的话,那真是太好了。”女人强行挤出一抹微笑,那张火红的唇一张一合。
“是真的,我昨天看到她出现在Mystery楼下,不过当我冲上去和她打招呼的时候,她似乎很不情愿搭理我。”男人的语气越来越弱,时间过了那么久,他还是不明白子念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宋诗辞抬眸悄悄打量了他一番,“拾黧,你真的确定那就是子念吗?”她微微皱着眉头,如果真的是辛子念的话,那她岂不是恨死她?
“你这是在质疑我吗?好了,就说到这吧。”顾拾黧冷冰冰地撂下一句话。
晶莹剔透的冰霜凝结在松叶上,一片片薄薄的雪花翩翩起舞,在暖日的照耀下最后一点点融化,化成一摊冰水,染湿了马路,马路上人来人往,高速公路上更是川流不息,车来车往。
顾拾黧驾着车来到mystery楼下,“辛子念,无论如何,我一定要等到你。”他轻声说了句。
凉风习习,就连身上的衣物也没多大用处,那风就像是有意要钻进人的身子的,有脾气的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,冰雪一点点被融化,而她的半个人影都没见到。
“真的烦死了,既然任务这么重大干嘛要托付给我,要是没谈成那丢脸啊?”辛子念随便扎了个低马尾,一头乌黑的秀发被风微微吹起,一缕缕清香的发丝打在脸上,没有庸脂俗粉的修饰,却显得这样清纯可爱。
她长的并不出众,只是芸芸众生里比较普通的一个,但她身上的坚持与坚强是被喜欢的最关键的闪光点,长相并不能说明什么,只有怀揣着一颗善良的心,才能离自己理想的目标更进一步。
女人无意瞟了一眼轿车旁的顾拾黧,“这么早谁来我们公司谈生意啊?”在好奇心驱使下她又看了一眼,“等等……顾拾黧?!这玩意私生饭吧?!怎么阴魂不散的!”说罢,辛子念从单肩包里火速掏出口罩,手忙脚乱戴上。
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就是这条道没错了。
辛子念假装若无其事地从他身前走过,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副紫色太阳花墨镜,看上去宛如智障,只见她穿着一件羊羔绒外套,下面穿了一件修身喇叭裤,脚踩一对细跟白色高跟鞋,她比两年前更有气质了。
两年前的她还是穿着土气的书院校服来回奔波的书呆子,也不会打扮自己,连护肤都不太明白,现在的她身材匀称了不少,长了肉,不再像以前一样干巴巴的令人心疼。
“你好,请问你们公司有一个叫辛子念的员工吗?”顾拾黧彬彬有礼地走到她身前询问道。女人假装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,示意没有,便撒开步子大步流星地从他身边走过。
“怎么可能会没有…等等,你就是子念。”男人这才反应过来,变化这么大一开始还有点不相信。话音刚落,辛子念便撒开步子要跑,不料后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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