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你,好吗?”
有这样安慰人的吗?辛子念嘟着嘴,眉头紧皱,心里愈加委屈,泪水止不住的流:自己都那么可怜了,怎么还泼她冷水呢?明明还不是很想哭的!
……
某KTV包房里灯红酒绿,看起来很繁华,一张棕色的真皮沙发颇得人意,沙发前摆着一张大理石桌子,桌上放着几罐啤酒,屏幕上放着一些自带的老歌,蓝色的歌词冲击着人们的记忆。
川鹤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像个胜利者般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,手里捏着啤酒瓶,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。
“怎么了?喝呗,该吃吃,该喝喝,不要和我客气啊,今天就当是我请你的,下次你记得请回来就好了。”他这样说只是为了找机会可以下次再和她一块待罢了,川少怎么会缺那点钱。
辛子念一脸怨恨,可能是这个男人看上去就不太讨喜吧,况且还总是调侃她,明明都不是很熟。
“你有什么目的?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我虽然很落魄,但是也不至于到蹭吃蹭喝的地步,你不要总是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好吗?”说罢,她重重地给了他一拳,狠狠地锤在男人厚实的胳膊上。
嘶……
川鹤呻吟了一下,今天惹事儿受的伤还没来得及处理呢!要是没遇到这个女人,自己早就待在家里该吃吃该喝喝了。
见状,女人的神情开始紧张起来,“你没事吧?我不知道你有伤……对不起啊,要不我替你处理一下吧,不然会感染的。”说吧,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粉色创可贴小心翼翼地拆开,片刻突然发现好像有点不妥,“额……这个,粉色的你不会介意吧?”
她抬眸看着眼前这居高临下的男人,心里居然有一丝对他的惧怕。
“啊……嘶,我现在觉得伤口处好疼,可能等不了了,你快点吧,万一我疼死了怎么办?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川家大少爷诶,小心我拿这个为理由来诽谤你。”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要不……你来做我的护工?”川鹤试探性地靠近她。
果不其然,女人一把将他推开,巴不得离他远一点,辛子念的眼神略带一点小女生的娇羞,换做是谁都会有一点这样的感觉吧。
女人正义凛然地站起身来,“川鹤,我告诉你,我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人,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,我可是练过的,跆拳道你懂不懂?我黑九带呢!”说罢,她正要展示着自己的三脚猫功夫。
“哟哟哟,练过的呀?哪家道馆啊?女侠饶了我吧。”男人一脸戏谑地看着她:“要不……咱俩来较量一下?”话语刚落下,川鹤便伸出一直有力的大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,使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。
“嘶……练过的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这不怕死的一脸无所谓,好像这世界都唯他独尊,还有点欠揍。
行呗,咱惹不起躲得起,“川鹤,你不要太过分了,况且你还是个病号呢,你要是再烦的话就自己处理吧,不想理你了。”辛子念转过身去,恼羞成怒地说道。
男人一听,双眼立马雪亮起来,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,“别呀,不行了不行了,又疼了,你忍心把我丢在这里嘛,你也说了我是个病号嘛,于心不忍了对吧?凸显你正气凛然的时候到了!你就幻想着我此刻是个无业游民,流落街头然后你出自真心来可怜可怜我……”“得嘞,您可以闭嘴了。”
没等他说完,辛子念便先开口打断了他的话。她怕自己再不去打断他,他就要像个怨妇一样喋喋不休了,唠到明天也说不准。
“话说,你为什么会受伤啊?看起来还很严重的样子,你经常这样吗?你家里人不管你吗?你爸爸妈妈会担心的吧?不要再这样了,总是让他们担心不太好?。”女人看着他严肃的脸缓缓开口说道。
父母……因为这个词,他从小到大就收了很多苦呢,因为父母双亡总是被说成是样子,路边捡来的垃圾,没人肯和他一起玩,身边都是些名门贵族,心底的素质也不怎么样,自然而然就选择性的疏远那些被摈弃的人,也就有了现在的他,浑浑噩噩挺好的。
川鹤低下头来,望着桌上的酒出神。
片刻,辛子念一脸茫然地看着他,见他心不在焉的,便伸出一直枯瘦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川鹤,你怎么了?我在和你说话诶,你好歹理一下我呀,我知道你不坏,不然也不会出来替我缓解尴尬了,谢谢你。”
她语重心长地对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