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落盏收回目光,望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“死尸”打手,眸里滑过一抹冷意。
随即她大步走过去,一把扛起地上的“死尸”,利落地朝院子外走去。
夜已深。
这个时间,夏蕊和毛磊已经歇下了。
古色古香的卧房里,床帐闭合着,烛光下两条人影交叠,有规律地上下浮动。
山郊野外,远离了城市的束缚和不便,男人和女激情地释放着本能。
情到深处,毛磊不再隐忍的大声喘气,夏蕊的呻吟声也变得高亢而又尖利。
“小蕊……你是迄今为止我遇到过最棒的一个……哦……”
长长的一声喟叹之后,毛磊的喘息声戛然而止,房间里陷入冗长的静默。
好半天,夏蕊才坐直身体,抽出一张纸巾,一边帮毛磊清洁着,一边娇嗔地问,“毛总,人家比您家里那个黄脸婆怎么样?”
同一时间。s3;
林落盏面容沉静地站在窗外,屋里的对话,一字不落传入她耳中。
毛磊冷哼,“别给我提那个女人,最近越来越不安分,提到她我就满肚子的火。”
夏蕊嘻嘻一笑,“毛夫人哪有那么差,不过是在家太无聊了,您又不陪着她,所以才会想找点事情做。”
毛磊啪的一声按动打火机,点燃一根烟,烦闷地抽着。
“拎不清状况的女人,星灿是我一手做大的,她以为到处跟那几个元老诉苦,说我薄待她,就能要挟我怎么样,蠢笨至极!这种不省心的女人,如果不是我还念在她这过去二十年和我一起吃苦奋斗的情分上,早就把她给休了。”
他平时话不多,房事后,才会倾吐一些烦心事给夏蕊听。
偏偏余程程和他那些弟兄的情分都非比一般,早年都是一起开过赌场,一起放过贷,一起进过局子的交情。
事实上,也正是因为最近家里那位不安分,他才会带着夏蕊来这度假村消停两天。
自从有了夏蕊这朵解语花,余程程就开始拈酸吃醋不让他省心。
夏蕊何等的察言观色,立马顺着他的心意说:“毛总,我真替您不值当呢,您对毛夫人也不薄,一半的家业都是她的,还给了她这辈子都花不完的存款,只是让她在家安安分分带着儿子,这种生活多少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,毛夫人应该知足点,安分点,不该插手公司那些事,更不该去您身边那些老人跟前瞎说八道,现在弄的您好为难啊……”
他已经处处低调,还是被余程程给发现。
余程程这么一闹,害得他最近总是被身边那些好友????碌娜敖搿
想到这,毛磊眸中便阴云翻滚,“我这辈子,最烦被人威胁,余程程这么做,她以为我会退缩服软,却不知道我只会越来越冷淡她。”
如果毛磊能踹了毛夫人,把她娶回家,那也是一条退而求其次的出路。
她这次一改往年的作风,没去找夏蕊的麻烦,反而跑到他那几个出生入死的哥们儿那里去告状。
她眼底暗光浮动,越发乖巧地猫在毛磊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