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半个多时辰,顾徽面前的酒壶都摆了有五壶了,几乎是每一位文人都喝了一杯烈酒。
却终究没有一位能够让顾徽喝下自己跟前的酒。
越到后面,文人们不单单只是为了试探公主的学问了,而是真真切切想向状元发起的一次挑战。
挑战过后,每一位文人都会向顾徽行一礼,以表敬重,慢慢的已经到了最后一位。
程共有些心虚的站在顾徽的面前,按照今天的情况,他本来也是在朝堂上指责顾徽舞弊的其中一人,以增强可信度。
可因为顾徽临走之前朝他看的一眼,让程共害怕了起来,阴差阳错之间也算是保住了前途。
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,程共虽然不愿意承认,却还是清楚的,至少他不可能一个人对抗这么多进士还处于不败之地。
若不是所有的人都挑战了,他不挑战显得像个软脚虾,程共是万万不敢站在顾徽面前的。
“请请问公主”
周边的文人皱了皱眉头,本来他们的称呼也是公主,可顾徽实力已经让他们承认了这个状元,纷纷改口。
这程共,莫不是心中仍然不服?
他人的心思程共暂且不知,他结结巴巴地问出了一个问题,被顾徽三言两语的回答了上来,也不要人提醒,拿起桌上的酒就喝了起来。
大概是酒壮怂人胆,原本胆小的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的人,看着面前的绝色女子,竟然下意识地问道。
“公主即便是考了状元,难不成真会做官吗?”
并是皇上肯认,朝堂的大臣也不肯认的,公主究竟是图什么呢?
更何况,在一般情况之下,皇室顾姓中人,只封爵不当官。
此言一出,全场寂静。
原本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和谐学术氛围变得尴尬了起来。
韩少清无奈的看着找死的某人,这气氛好不容易和谐了下来,问这一句话不就是在挑衅吗?
别人心里不知道这事儿吗,没有问出来是对公主的尊重,也是对状元的尊重。
顾徽喝了一杯茶,似笑非笑的看着程共,虽然看起来一副好相处的模样,程共却从她的笑容里看出了两分冷意。
又想到了那个带着杀意的眼神。
啪嗒一声。
程共的腿一软,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哈!”
顾徽挑了挑眉头,也不顾及旁人的窃窃私语,一只手撑在桌子上,身体前倾,勾起了鲜艳的唇。
“今日我心情好,便给你一个答案。”
往四周扫了一圈,顾徽的眉目平淡。
“做不做官,是否为极人臣对我来说不要紧,可做不做状元,却很要紧。”
她骄傲地抬起了下巴。
“该是我顾徽的,谁都别想抢走。”
那些以德报怨,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事情,还是留给真正的仁义之士吧。
若这世上只有小人和君子的话,顾徽只想做个小人。
谁敢欺负她,便双倍奉还。
谁敢抢她的东西,便打的他娘都不认识。
而在树的后面,顾治一脸笑意地摇了摇头。
“这丫头,脾气还是这么的倔!”
也得亏有朕护着了
直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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