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的眼里掠过一丝复杂:“和一路跟着我们的那辆车有关?”
贺佳佳脑海里浮现苏牧温润如玉,这些年里妥帖的为她做的所有的事情,如鲠在喉。
“.…..嗯!”
苏牧背靠在沙发上,温润的眼眸盯着茶几上的花瓶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苏大哥,我交男朋友了。”贺佳佳垂眸,对着状似神游的苏牧说。
房间里很安静,花瓶里是佣人今早才换上的百合,才喷过水,那花瓣上具是大小不一的水珠。苏牧的目光定在那些水珠上面,只见原本小小的几滴急流而下慢慢汇聚成一大滴,又随着花瓣的形状一路流淌,最后洁白的瓣儿似乎承载不来,晶莹的珠儿垂在那里,欲滴不滴。
最后花儿娇弱一颤……
苏牧柔和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苍白,但很快就如同那滴水儿,消失的无疑无踪。
他强迫自己笑:“是吗?这人我认识?”
贺佳佳自觉没脸看苏牧,小脑袋一直死死的垂着,胡乱的点了点头:“算吧!”
苏牧原本还想说什么,但见对面沙发上窝着个无措的小女孩,这是他放在心上多年的姑娘啊,即使她有千般万般不好,他依然舍不得冲她说一句重话。
“那以后有空带他来一起吃顿饭吧,我这个做哥哥的帮你看看。”
目光相对,苏牧朝贺佳佳微微一笑,贺佳佳压下心头的复杂,柔柔的回了他一个。
两人又默了会儿,贺佳佳不想多说,苏牧不想多问,两人之间难得冷场。
最终苏牧打破尴尬,他抬手看了下手表:“走吧!我送你回家,你好好休息。”
贺佳佳轻嗯了声,随着苏牧去了贺家车库另开了辆车,送她回家。
夜幕降临。
贺佳佳洗漱好,正准备上I床休息,秦湛的电话却来了。
电话里他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清冷,还有浓浓的醋意:“下午你和他去别墅了?”
贺佳佳原本就因为下午的事情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,她觉得她就是个千古罪人。
“.…..嗯。”
“你一普通职员,他带你去那儿干吗?”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。
“他,他带我顺道去拿文件。”
贺佳佳心虚,随便编了个理由。
这番话听着秦湛耳里却更觉得苏牧对贺佳佳不怀好意。
“拿就拿,为什么让司机先走!害我到了地方没见到你人,还以为你羊入虎口了呢!”
“.…..苏大……苏总裁,不是这样的人,你别乱说。”
反正不管贺佳佳怎么说,秦湛心里已经认定苏牧对贺佳佳心怀不轨。
“反正除了工作上的事情,平时你离他远点。对了,你这两天把的你的衣服东西收拾收拾。”
“收拾这些做什么?”
“搬家啊!领完证我来接你,从此以后你住公寓。”
贺佳佳懂了,领了证两人就是合法夫妻了,分居两地是有点,他们又不是周末夫妻……
心里的羞涩,她轻声应了,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,秦湛怜惜她辛苦,虽然不舍还是挂了电话,让她好好休息。
周日晚上,贺佳佳失眠了,手里拿着自己的户口本,翻来覆去怎么也静不下心来。
明天她就要偷偷和别人去领证了,与偷改志愿不同,这次除了紧张还有忐忑以及茫然。
贺佳佳小手抓紧了手中的户口本,轻轻贴在胸前,幽幽的吐了口气。
贺佳佳失眠了,秦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他也一晚没睡,不过人家是兴奋的没睡。
当晚,他仰头躺在床上,美美的想着这公寓总算迎来了它的女主人,目光不自觉的在屋子里兜了一圈。
原本没什么,一看之下却是有些不满意了。
他去影城拍戏也有两个多月了,虽然定期有人会来打扫,可到底不上心。反正也睡不着,我们的秦影帝索性起来,给家里里里外外来了个大扫除。
等他拖完地,擦完窗户,忽然又看着自己雅灰色的床单被套不舒服了,总觉得它们不够喜庆。于是又翻箱倒柜,好不容易翻出一套藕粉色的铺上。
以前他觉得这个颜色娘气,现在看着却难得的满意,想象着贺佳佳白皙的身子躺在上面……还真是说不出的好看。
这一忙活,时间飞快,等他停下手中的的活计已然是凌晨五点了,夏日的天早已蒙蒙亮。
秦湛抓紧时间去冲了个澡,换上一身衬衫西裤就急吼吼的出门了。
车子在贺佳佳的小公寓前停稳,帅气的男人长腿一伸就奔着六楼去了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秦湛连走路都带风,三两下就敲响了贺佳佳的门。
“你这么早?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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